進了門。
年輕的嫂嫂一邊走著,一邊招待道:“現在已經很晚了,要不兩位住一晚再走吧,我們這裡已經很久沒有陌生人過來了,怪稀罕的。”
“不會太打擾吧。”
沉健瞥去。
女人走路的動作有點奇怪,一腳深一腳淺,手臂擺動的幅度也很古怪,似乎有點一長一短,總體就是肢體動作極其不協調。
沉健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詢問道。
“不打擾,不打擾,正好我們這裡還有多餘的客房,兩位可以住一晚再走。”
談話間。
房間的佈局也映入眼簾。
擺設就和正常的房子一樣,充滿了現代化的氣息。
沙發上坐著一名男人。
將頭埋下,拿著報紙
連客人來了也沒有抬過頭。
女人對此也沒有什麼反應,只是一個勁的招待。
直到女人離開後。
沙發上的男人才抬起了頭,露出了一張木訥的中年頹廢大叔模樣。
“你們是誰?”
“狗蛋的朋友,他邀請我們過來做客,方才你老婆招待了我們。”
沉健也不在意,娓娓道來。
“你們被騙了,那不是我孩子,老婆。”
中年男子以一種平靜的語調,說出了一句讓小雪女毛骨悚然的話語。
她下意識抓緊了沉健的手臂。
沉健瞥了一眼,彷彿在說:你一隻鬼還怕鬼?
小雪女氣惱。
誰說鬼就不能怕鬼了。
沉健回過頭,接下去話題:“什麼意思?嫂嫂剛剛還招待了我們,沒什麼不對勁啊。”
中年男子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廚房,壓低聲音道:“我孩子前段時間玩彈珠時失足從屋頂摔了下去,已經當場死亡,連法醫都下達了通知書,讓我們領去火化。”
“可我老婆偏偏不信,自從之後就變得瘋瘋癲癲,時常一個人在說話,我一問,它竟然說在跟兒子講話,可週圍明明什麼都沒有,之後某一天,老婆外出,竟真的將兒子領了回來,跟生前一模一樣,我時常也會以為,那真的是兒子回來了。”
中年男子低喃著。
重複著這一句話。
之後再如何問話也沒有了反應。
沉健只能看向狗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