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宇文邕的話,冷寒澈點了點頭,隨後將手上墨黑色瓶子中的東西一口喝了下去。
滿口的血腥味,讓冷寒澈不禁冷冷一笑:“原來血的味道也不錯。”
“王爺,熊藥師有要事求見。”修影在門外輕聲稟報道。
“讓他到書房來。”
“是。”得到冷寒澈的允許,修影立刻將熊柏青領到了書房。
才開啟書房的門,熊柏青就直接扯著嗓子問道:“他到底是誰?剛才我問修影,王府根本沒有修洋這號人,他……”
熊柏青一邊說著,一邊往裡走,當看到還有第三個人的時候,立刻愣住了,到嘴邊的話也嚥了下去。
“熊藥師。”宇文邕說著起身行了一個禮。
“呃,有客,那我等等。”熊柏青對宇文邕擺擺手,有些埋怨的看著冷寒澈。
“沒事,修洋?”冷寒澈反問道,修羅王府的確沒有這號人,只有自己的四使一位才有資格姓修。
冷寒澈說沒事,那麼說明宇文邕肯定是可信之人,於是熊柏青也不再猶豫,直接開口詢問道:“就是你帶來的那個少年,你敢說他不是你王府的人?”
“哦,你說她啊。”冷寒澈突然明白過來,原來熊柏青所說之人是碧綰,至於修洋這個名字肯定是這小妮子自己取的。
“除了他,我還能說誰。”熊柏青不滿的嘟囔道。
“她不是王府的人。”
“什麼,他不是王府的人,那他是誰,他住在哪裡?”熊柏青著急的問道,“不是你王府的人,他怎麼姓修?”
宇文邕靜靜地坐在旁邊,聽著兩人口中的他,覺得似乎知道又似乎不知道,於是只能靜靜地聽著。
“誰說姓修之人一定是我王府之人。”冷寒澈淡淡的說道。
“他是你帶來的。”熊柏青堅持道。
“我帶來的就一定是王府之人?”冷寒澈質問道。
“不是你王府之人,他和你的關係肯定不尋常,不然怎麼能勞你大駕。”熊柏青篤定的說著。
對於熊柏青的話,宇文邕只能想到一個人,只有她才能夠讓冷寒澈屈尊降貴,鞍前馬後。
雖然她在測試的時候,測靈樹表現出異常,但這僅限於控術方面,讓宇文邕相信碧綰在煉藥方面存在天賦,那是打死都不信的。
這麼想著,宇文邕頓時佩服的看了看冷寒澈,沒想到冷寒澈如此下血本,盡然讓她進皇室煉藥師工會。
“你找她幹什麼?”不想糾結於她是否是王府的人,冷寒澈直接切入關鍵點。
“她昨天中午說有事離開,直到今天都沒來。”熊柏青略有擔憂的問道。
聽熊柏青這麼一說,冷寒澈淡淡的說了一句:“有事你可以去碧府,她和我沒關係了。”
“碧府?”熊柏青不解的問道,“碧府的人怎麼姓修?”
“修洋只是她的假名而已。”冷寒澈耐心的解釋道。
“假名?那真名呢?”
“碧綰。”
“碧綰。”熊柏青輕輕的默唸著,這個名字自己從來沒有聽過,這樣有天賦的人沒有理由被埋沒啊。
“嗯,有事你去碧府找她,我與她已經沒有任何瓜葛了。”冷寒澈冷漠的再次強調道。
“你和她沒有瓜葛了?”一旁的宇文邕吃驚的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