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歌不停的搖頭，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宮辰希躺在她後面，老師又要在她眼前面臨死亡！
她該怎麼辦！
楊教授看著這樣的白如歌，眼神中帶著幾分心疼。
他努力的伸手，蒼老的手背滿是褶皺，帶著蒼老和死寂。
白如歌趕緊伸手讓楊教授抓住。
“丫頭，你信我，你沒問題的，不要怕。”
白如歌一個勁的點頭，搖頭。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表達什麼，像是走到了死路的困獸。
“白如歌，你聽著，你是我楊震的學生，你無……所……不能……”
說完，楊教授的手便鬆開了。
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還微微皺著眉頭，像是在擔心著白如歌。
楊教授就這麼十分突然去世了！
白如歌滿臉都是楊教授的血，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
看著李教授大哭出聲，她像是嚇到了，嚇得想要往後退，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南華英看到這一幕，都不知道該怎麼勸。
白如歌的內心，有些崩潰了。
她確實堅強，她什麼都不在乎，可此時她怕了。
她的老師，離她而去了。
她沒用，她什麼都做不到。
她幫不了老師，她也救不了宮辰希。白如歌的眼神裡滿是絕望。
李教授看著白如歌，她的眼神突然堅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