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鄙之語層出不窮,彷彿完全忘記了漆紅淚也在場。
“說完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鍾禾忽然冷不丁的冒了一句。
雪狐道:“怎麼?終於忍不住了?”
隨即,雪狐又不屑的笑了起來,他道:“你忍不住又怎麼樣?你一個初級保鏢,在我面前算個屁啊?你知道我是誰嗎?”
“雪雞?”
“你找死!”雪狐在一瞬間就爆發了。
要不是身後的人把他給拉住了,他恐怕直接就一拳打向了鍾禾。
這些拉他的保鏢倒不是為了保護鍾禾,完全只是怕雪狐誤傷了餘霜和漆紅淚而已。
“淚姐,我記得,公司有規定說如果對同事動手的話,會怎麼樣?”鍾禾道。
漆紅淚儘管現在恨不得把鍾禾的嘴給縫上,但還是說道:“開除。”
於是,鍾禾再一次看向了雪狐。
在這一刻,雪狐眼中彷彿出現了幻覺似的,他覺得鍾禾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充滿了戲謔,彷彿在對自己挑釁:
來打我啊,你來打我啊!
“我向你提出決鬥,你敢不敢?”
決鬥,意味著雙方都同意的單挑,這個是烈火公司允許的。
“你敢嗎?你要是不敢,就趕緊給我滾,不要在這裡大言不慚的當餘小姐的保鏢!”
“你不配!”雪狐吼道。
鍾禾走到了雪狐的面前,面沉如水。
“你敢嗎?”
……
眾人來到了公司內的拳擊場。
雪狐站在拳擊場上,面若寒霜的看著鍾禾。
他當然不會害怕鍾禾,他現在腦子裡想的,是怎麼樣儘可能的羞辱鍾禾。
打得他滿地找牙?
不,這不夠震撼,要是能夠把他屎尿都給打出來,這才比較丟人。
算了,餘霜老婆還在,這樣有辱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