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禾笑了笑,沒有說話,但也沒有否認。
這下,徐道遊不敢輕舉妄動了,他是個欺軟怕硬的人,看向鍾禾的眼裡驚疑不定。
此時,不宜和他發生衝突,回去把事情報告教內的高層,派高手來才是最好的辦法。雖然徐道遊心中發怒,但他無疑也很冷靜。當然,若是徐道遊知道他們鐵柺教在餘杭的兩名大護法都在鍾禾手上死的連渣都不剩了的話,此時還能不能夠繼續冷靜下去。
徐道遊冷眼看著鍾禾,彷彿要把他的模樣給牢牢記在心裡,“我記住你了,希望你下次見到我們的時候,不要哭著求我饒了你。我們走!”
鍾禾沒有留,看著他們離開。
而黃乾和周左易,則被剛才鍾禾與徐道遊的對話給徹底震住了,兩人面面相覷,彷彿不敢相信自己的聽到的。
自己不過是本著多一個是一個的原則拉來的人,結果竟然是個隱藏的牛逼人物?
“那個……鍾兄,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黃乾結巴的問道,語氣中多了一絲敬畏。
這靈通是什麼人他們都知道,一個把靈通給當面打臉的人,那得是什麼角色?
鍾禾笑了笑,沒有回答黃乾的問題,擺出了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道:“我們進去說罷,我口渴了。”
“好好好!”
一眾人等趕緊把鍾禾給迎了進去,此時的鐘禾可不比之前了,在黃乾等人的眼裡,現在的鐘禾就是一個巨大的肥腿,說不定能夠解救他們道教協會。
遣散了其他人,三人圍著一張桌子坐下,鍾禾自顧自的喝著茶水,反倒是周左易和黃乾有些坐立不安。
“鍾兄……那個……”
“說說吧,怎麼回事。”
黃乾臉色一喜,道:“道家有云:小隱隱於野,今日一見,鍾兄真是令我佩服。”
“別恭維了,快說吧。”
黃乾乾笑了一聲,道:“我們道教協會成立也有數十年了,起初是有餘杭本地的一些道派聯合創立,為的是更好的管理餘杭的道家事物,那個時候鐵柺教才剛剛進入餘杭,而且行事低調,協會並沒有因為他們是外來的而排擠,反而處處幫襯,甚至主動讓出了一部分的生意。”
“這麼多年來,各家都井水不犯河水,經營者自己的業務,鍾兄你也明白,我們修道雖的和那些個和尚不一樣,所以這麼多年來日子也還過得去,大家都很穩定。”
“可是從六年前開始,鐵柺教忽然將手伸出了自己的業務圈,到了其他家的地盤裡,明裡暗裡搶了許多別家生意,並且大肆宣傳起自己的名字來,這無疑對其他各家都是巨大的不公!”
“當時協會出面和鐵柺教進行了談判,可不出一年,鐵柺教變本加厲,又開始擴大規模,甚至暗地裡拉攏了許多散人,還吞併了不少道派。”
“再加上會長在前年忽然飛昇,協會群龍無首,變成了一盤散沙,所以就有了今天的這個局面。”
鍾禾聽完,問道:“他們鐵柺教一開始做的是什麼業務?”
“當時因為他們是外來人,沒有根據,便分給他們的是開光、賣符這樣細水長流的業務,而其他各派則分別負責算命,解籤,以及婚喪嫁娶等方面,各派都嚴格遵守,可是鐵柺教不僅最近把手伸到了算卦上,還要進軍紅白喜事的行業來,加上他們現在名氣大,這麼做還讓我們吃什麼?”說到這裡,黃乾也變得激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