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鍾禾眨了眨眼,“這,撂完就跑也太不負責了吧?”
鍾禾走了,他永遠不知道在門後,蹲在地上的漆紅淚留下的眼淚,和那一抹嘴角的笑意。
走出了漆紅淚的住所,鍾禾摸了摸自己兜裡的兩萬塊錢,只覺得自己神清氣爽,走路帶風。
“總算是可以找個地方安穩睡一覺了!”
“嗯?”可就在這時,鍾禾眼神一凜,他隱約感到了感到自己身後傳來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
“有人在監視我。”鍾禾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低著頭快步往前走。
然而連續繞了好幾個彎之後,鍾禾的面前,出現了兩道神秘莫測的人影。
鍾禾回頭一看,自己身後已經沒有了退路。
“難不成,是自己身份暴露了?”鍾禾面色凝重,如果真的是自己身份暴露,那麼餘杭就待不下去了,為了讓家人免遭禍端,必須走得越遠越好。
“不知閣下出自何門何派,為何要與我鐵柺教過不去?”這時,有一道人影發問了。
鐵柺教?鍾禾眼神微眯,原來是鐵柺教來尋仇了。
也好,我正愁找不到你們呢,沒想到你們自己送上門來了。
鍾禾答道:“鐵柺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怕事了,連臉都不敢露?”
話音一落,夜幕中走出了兩人,其中一人,黃袍加身,手裡搭著一把拂塵,另一人,則似乎是個瘸子,杵著一根鐵柺,倒還真是應景。
至於鍾禾身後那人,則是之前見過的靈通,三人包夾之下,鍾禾毫無退路。
黃袍說道:“我鐵柺教在餘杭紮根多年,也未有仇家,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師兄,你還和他廢什麼話,他可是當中辱罵我們鐵柺教都是垃圾!”靈通大聲道。
“要我說,不過就是一個外來的道派子弟,不知道天高地厚,反正眼下無人,直接收了便是。”說話的是那瘸子,語氣很是暴戾。
鍾禾兩眼微眯,被人就這麼當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不屑冷笑道:“你們鐵柺教還真是霸道啊,出口就是殺人性命,真是修的一手好道啊!”
靈通露出獰笑,道:“你得罪了我們鐵柺教,現在知道怕了?晚了!”說著,靈通一點一點的走近了鍾禾,“你現在跪下認錯的話,我不是不可以考慮讓你少吃點苦頭。”
“哈哈哈哈哈哈!”鍾禾忽然放聲大笑起來,他想起了當日紫薇被圍攻的那一幕幕,眼角開始泛起了晶瑩,指著三人,道:“虧我之前還在想,會不會是我以偏概全,錯過了某些好人,可是現在看來,我真是幼稚啊……”
“你們鐵柺教,就是一丘之貉,都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