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爾的臉色陰沉,看了眼身邊的艾弗森,如果殺的了他,貝拉爾一定會動手,以解決這個麻煩。
不過她現在首先考慮的不是她能不能殺艾弗森,而是艾弗森會不會殺她。
“貝拉爾,你為什麼拿那種眼神看我?”艾弗森突然感覺到貝拉爾的眼神,不由得皺起眉頭:“你真打算聽這小子的話,動手殺我嗎?”
“別開玩笑了,我可打不過你。”貝拉爾笑了笑,卻有那麼點不自然。
艾弗森眯起眼睛看著貝拉爾,這小子肯定是不能死的,所以如果以他的性命和貝拉爾做比較,貝拉爾似乎不是不能去死。
突然,白晨丟掉了匕首:“哈哈……我和你們開玩笑的。”
艾弗森幾乎就是用惡狗撲食的速度撲到車廂內的匕首上,將匕首藏了起來。
艾弗森氣的一把提起白晨的衣領子:“你小子……”
“誒!不要動手!如果我受到哪怕一點點的傷害,到了你們老大那裡,第一個要求就是殺了你們。”
艾弗森高舉著的拳頭頓在半空中,放也放不下,卻又不敢落在白晨的身上。
“你以為裁判長會聽你的嗎?”艾弗森咬著牙看著白晨。
“到了你那位裁判長那裡後,他肯定會提出各種各樣的要求,比如說讓我寫一封信送去武唐之類的,我會滿足他的一些小要求,而條件就是你的性命,如果你覺得自己的命夠硬,完全可以忽視我現在說的話。”
艾弗森恨恨的甩開白晨的衣領子,心中怒火難平。
“這一路上,我的任何要求,你們都必須滿足我,如果我得不到滿足,你們就有好受的。”
“小子!別忘記了,你現在是我們的囚犯!”
“別忘記了,我是武唐的皇子,放到哪裡身份都比你高貴,在任何地方,我的任何一句話都比你有用。”
“這裡可行不通。”
白晨看向貝拉爾:“殺了他!”
貝拉爾目光閃爍的看著白晨,咬著牙道:“你的命令對我沒用。”
“是嗎?你現在拒絕我,等到了裁判長那裡後,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你也是!”
“裁判長可沒有你以為的那麼昏庸。”
“如果你們對裁判長這麼有信心,那麼就當我什麼都沒說。”白晨聳聳肩道。
貝拉爾和艾弗森都是神色異樣,也無心再趕路了。
“小子,也許我們可以講和,只要你不提出那些讓人無法接受的要求,大部分情況下,我們可以滿足你。”艾弗森率先向白晨服軟了。
他是宗教裁判所出來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宗教裁判所的陰森可怖。
而且他就是裁判長的人,所以他非常瞭解那位裁判長大人的為人。
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冷酷的人,只要能夠達到某些目的,他可以無所不用其極。
他的手段令人心寒,而他也不是沒殺過手下,並且不止一次。
哪怕對他再中心的屬下,對他來說也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棋子。
“我現在餓了,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