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你怎麼在這裡?”這時候白芯雅也走了過來。
阿彪看著關上的門,然後故作平淡的說道:“沒事,我以為小姐您在這裡,剛才我到處沒找到您。”
“哦,我下班後去買了點菜,上次白晨請我們吃了一頓,我也該回請一頓。”
“小姐,我今天還有事,就先走了。”
“哦,你還有事的話就去忙吧。”白芯雅點點頭,並未察覺到阿彪的異常。
阿彪離開的一瞬,臉色就變得陰沉下來,對著電話那頭道:“伍叔,魚兒還沒上鉤,你幫我查一下一個小子,白芯雅好像是喜歡這小子。”說著,阿彪就將白晨的相片發給對方。
電話那頭一陣盲音,過了許久,才慢悠悠的發出一個沙啞的聲音:“你看情況吧,如果魚兒不要鉤,就用強的,反正我們的目的也不是為了小孩子的情情愛愛。”
“知道了,伍叔。”阿彪應了聲後,便掛上了電話。
另外的伍易戎放下手機,這時候房門推開了,白墨走了進來:“老伍,開會了,怎麼還在辦公室呢,我們一起過去了。”
“哦,差點忘了,白總。”
“行了,私下裡別叫白總白總的,我倆都是幾十年的交情了。”
白墨與伍易戎是發小,伍易戎以前做過牢,不過白墨髮跡之後,伍易戎就一直跟著白墨打拼。
“開完會我們兄弟去我家喝一杯,我們好久沒一起喝酒了,最近芯雅也不在家裡,我一個悶的慌。”白墨笑著說道:“別在這耽擱了,走吧。”
“好,就來。”
伍易戎看著白墨的背影,自己跟了白墨二十年,看著白墨的家業越來越多,可是自己還是在這財務經理的位置上,不上不下的。伍易戎就越發的不甘。
當然了,如果只是如此,伍易戎還不至於恨白墨。
真正關鍵的是,上次自己挪用公司資金。把錢拿去炒股,而因為最近股市的震盪,以至於那筆資金如今被套牢了,伍易戎現在想抽身也是身不由己。
所以他現在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向白墨坦白。而白墨會不會看在二十多年的交情份上放他一馬,這就難說了,畢竟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或者是想辦法遮掩過去,不過要想遮掩過去,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左思右想之下,伍易戎決定鋌而走險,他就策劃了一起綁架。
而恰巧的就是白芯雅前陣子剛剛遭遇過綁架,導致他的計劃還未實施就已經流產。
不過就在最近,他的堂侄張彪前來投靠他,而當時白墨也在苦於沒有適合白芯雅的保鏢。伍易戎的腦海中便升起一個計劃。
透過白芯雅,將白墨的資產轉移到自己的名下。
這個計劃很簡單,就是透過將張彪推薦給白墨,讓他作為白芯雅的保鏢。
然後將白芯雅弄到手,然後弄死白墨就簡單了,弄死了白墨,白芯雅就只是一個傀儡,待到時機差不多了,同樣弄死白芯雅,那麼他們就大功告成。
下班後。白墨的車子挺在公司門口,伍易戎剛出公司,白墨就招手將伍易戎叫上車。
“老伍,我們有多久沒聚聚了?”
“也沒多久吧。公司年會,我們還一起喝酒來著。”
“那怎麼一樣,那是全公司一起慶祝的年會,我是說我們兩個單獨喝酒。”
“你如今可是大企業家,我只是員工,哪裡那麼容易聚一起。”伍易戎笑著說道。可是言辭之間,總是透著幾分酸味。
“想聚一起還不容易,怕只怕太久沒聚在一起,感情容易散了。”白墨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