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娜的姐姐?你找石頭有什麼事?”
“這個不需要你過問,你能叫石頭來聽電話嗎?”
“莉娜是不是出事了?”白晨問道。
“我不知道。”
“什麼叫做不知道?難道不是莉娜叫你打這個電話的嗎?”
“不是……是……”電話那頭的女人吞吞吐吐。言詞不詳不盡。
“到底是還是不是?”白晨催促問道。
“你能讓石頭和我說話嗎,莉娜說是一個小孩,我只能和他通話。”
白晨沉著氣,變幻了聲音:“喂,我就是石頭。”
“你真的是石頭?”對方再一次質疑道。
“你到底要不要說?不說我掛電話了。”
“你現在在哪裡?我要和你當面說。”
“你在哪裡?”白晨反問道。
“我在舊金山……金門大橋。”
“啥?你也在金門大橋?”白晨左右看了眼,邊上沒什麼人在打電話。猛的轉身看向路對面,只見一個女人也看向他。
咳咳——
白晨現在還是成年人的身份,可是卻用小孩的聲音。
那女人同樣是面色古怪的看著白晨,明明是小孩的聲音,可是看到的卻是一個成年人。
白晨過了馬路對面,那女人立刻退後兩步:“你到底是誰?剛才真的是你在和我對話?”
“別緊張,我是你要找的那個小孩的父親,我早晨出門的時候,拿錯手機了。”
“我憑什麼相信你?”那女人顯得很是警惕。
“你不用相信我,我沒惡意,我只是想知道,你打這通電話的目的。”
那女人遲疑了許久,半天也沒說話:“你能證明這手機的主人,真的是你的兒子嗎?”
“沒辦法證明。”白晨無奈的說道:“你先告訴我,莉娜是怎麼和你說的,你又為什麼要打這個電話。”
依然是長時間的對峙,女人似乎是在做著思想鬥爭,過了許久,這個女人終於開口了:“我叫安娜。”
“我叫白晨。”白晨自我介紹道。
“不久之前,莉娜來見我,我很好奇已經三四年沒聯絡我的莉娜,怎麼會突然來見我,可是她沒有多說,只是跟我說,她要出去工作……你知道莉娜是做什麼的嗎?”
“她沒告訴你,她是做什麼的嗎?”
安娜搖了搖頭:“自從我父親過世後,我們幾乎就沒聯絡過,不過有一次我打電話給她,她那邊傳來的是槍炮的聲音。”
安娜是個純粹普通的白領,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顯然對於那次通話的經歷,久久不能忘懷,時至今日依然記憶猶新。
“她是黑幫嗎?”這已經是安娜所能聯想到的,最可怕的可能性了。
白晨搖了搖頭:“她是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