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白晨沒有想到的是,他們所看望的病人,都是英普利斯。
現在是凌晨四點鐘,普銳斯疑惑的看著白晨和莉娜。
四人站在病房門口,白晨也是以同樣的眼神看了眼普銳斯和陳奇,不過白晨的注意力還是更多的放在晨起的身上。
“你們兩個認識英普利斯”
“認識,你是英普利斯什麼人”
“我是他父親。”
“哦,原來是叔叔,我是英普利斯的朋友,叫石頭。”
“額”普銳斯還沒見過這麼奇怪的探病,一點誠意都沒有,從醫院樓下的花圃裡摘了一束花當禮物。
普銳斯搖了搖頭,推開了病房,雖然此刻是凌晨四點多,不過英普利斯有錢,而且長的還挺帥的,自然有美麗的小護士陪著英普利斯。
“爸石頭你們怎麼一起來了石頭,你事情辦完了嗎”
英普利斯的臉色略顯蒼白,不過並無大礙,僅僅只是貧血的症狀。
“英普利斯,我是來道歉的,剛才實在是抱歉。”
“額呵呵沒事,沒事我沒放心上,一點小傷,不算什麼。”
普銳斯疑惑的看著白晨,似乎自己兒子的傷與這小子有關。
白晨走上前,掀開被子,看了眼傷口:“還沒動手術嗎”
“醫院已經聯絡了手術的醫生。應該快到了。”
現在畢竟是凌晨四點,醫院裡沒動手術的醫生也是正常的。
白晨伸手在英普利斯的傷口處摸了一下:“打過麻藥了”
“嗯。”
滋滋
病房內的電壓突然出現小幅度的跳頻,白晨手掌一摁。彈頭已經從傷口跳了出來。
眾人都瞪大眼睛,錯愕的看著白晨。
陳奇的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不解的看著白晨。
“留個紀念。”白晨將彈頭放在英普利斯的手中:“好好休息,睡一覺就好了。”
“這樣就可以了”
白晨點點頭,英普利斯的傷本就不重,又沒打他的要害,並且彈孔很小。最多也就讓他流點血,彈頭取出來後。就徹底沒了危險。
“小兄弟師出何門手段真不一般啊。”陳奇突然用國語說道。
“哦,練武的,前輩是道門的吧”
“原來是練武的,難怪了。我都不知道武林中何時出了一個英才,可喜可賀,呵呵”
“前輩過獎了,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後會有期。”
普銳斯看了看陳奇:“陳,這個孩子也是你們道協的”
“不是,是個習武的。”
“看起來這小子很厲害,居然能夠輕鬆的取出子彈。”
“這也沒什麼,就是用內力壓迫身體。其實就跟擠痘痘一樣的道理,不過就他的年齡來說,已經非常了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