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治好我祖父身上的傷?”
“這不可能。!ybdu!”羅布長老當即否定道:“堵塞我的任督二脈的是螢石蟲,這種蟲子一進入體內後,會迅速的找尋兩條脈象最激烈的經脈,然後就會在那裡安家,只是螢石甲蟲的生命週期極其之短,幾天的時間就會老死,而它死後就會化為螢石,徹底的堵住經脈,也就相當於堵塞我的任督二脈的,是兩顆石頭,任何的藥石都不可能治得好。”
“那是你遇到我之前。”白晨淡然說道:“還有,不要影響你孫兒的決定。”
周木旭遲疑的看著白晨:“石頭,你要我做什麼?”
“回去幫我傳個信,告訴他們我現在要與他們求和。”白晨微笑的說道。
“求和?”周木旭和阿古奇蘭都驚奇的看著白晨。
他們印象裡,白晨一直都是非常強勢的人,怎麼會低頭求和?
只有老謀深算的羅布長老皺起眉頭,眼中露出一絲精芒。
不過也是因為他站在局外人的角度,才能一眼看出白晨的目的。
“我可以提前幫你治好羅布長老的傷,只要你別把我的事情忘記了就可以了。”
周木旭並未想太多就答應了白晨的條件,這個任務不算什麼苦差事。
白晨也信守承若,幫羅布長老的傷治好,同時也恢復了他的武功。
周木旭雖然並未完全依附白晨,可是他對白晨更有好感。
因為白晨的做法與乾布長老截然相反,乾布長老是對他下蠱。以此來控制他。同時還想要留下羅布長老作為人質。
可是白晨卻先治好羅布長老。而不是說,等到自己完成任務了,再治好羅布長老。
更沒有以留下羅布長老作為要求,這其中的誠意自然是高下立判。
回去的路上,周木旭依然百思不得其解。
“祖父,石頭為何要與五毒教何解?這與我記憶中的石頭完全不符,而且我看到他雖然在興建觀星鎮,可是三仙教的人馬。已經被他完全的收復,哪怕是無法與五毒教正面對抗,也不至於慘淡收場,再者說,如今五毒教內部三位長老又面對阿古教主的壓迫,不可能還有餘力去對付觀星鎮才對。”
“那石頭年紀雖然小,可是心思卻極其縝密,細微入至。”羅布長老感慨的說道:“他哪裡是要求和,他分明就是在逼迫那三個老賊與他開戰。”
“這是何意?他不是要我去與三個老賊求和嗎?”周木旭不解的問道。
“這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是站在三個老賊的角度思考問題。同時你又知道觀星鎮的真實情況,所以你覺得石頭根本就沒必要去何解。可是三個老賊不知道,他們會懷疑,是否是自己高估了石頭,是否是石頭徒有虛表,然後就是試探性的提出一些過分的要求,然後石頭一定會在這些要求上滿足他們的條件,裝出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虛與委蛇,等到三個老賊慾求不滿,準備對觀星鎮動手的時候,到時候你覺得會是什麼結果。”
周木旭倒吸一口涼氣,聽完羅布長老的分析,他才明白,這其中居然有如此多的門道。
“祖父您能想通這些,也非等閒之輩啊。”
羅布長老苦笑:“因為我知道觀星鎮的真實情況,也見識了那個小孩的手段,所以我才能分析出這些東西,可是你覺得那三個老賊知道嗎?你試想一下,如果石頭再適時的放出一些不利於己的風聲,比如說自己還是個五歲的小孩,喜歡胡鬧的小孩,你覺得會是什麼結果?”
周木旭忍不住一個冷顫,是啊,五歲的小孩。
這個外表實在是太具有迷惑性了,
誰會去防備一個五歲的小孩,哪怕這個小孩身懷絕技,依然會讓人不自覺的將他當作一個小孩。
在接下來的十幾天的時間裡,南疆出現了難得的平靜。
東明城、多明古城、阿古祁蓮派系,以及天一教,都表現出了無與倫比的平靜。
似乎所有的風波都已經過去了,沒有人知道,在東明城外數十里的地方,一個新興的小鎮出現,一個全新的勢力正在崛起。
阿古祁蓮如今的日子可不好過,因為三族長老失去了三仙教這個後院,讓阿古祁蓮和三族長老的衝突變得更加尖銳。
雖然白晨已經給她爭取了最大的局勢,可是阿古祁蓮的底子薄,依然不足以與三族長老抗衡。
三族長老如今是不顧一切,勢必要將阿古祁蓮的勢力剿滅,然後才好騰出手去對付阿古齊蘭。
“教主,再這麼下去不行啊。”阿穆爾擔憂的看著阿古祁蓮。
如今三族長老仗著後勁厚實的優勢,不想再拖下去,想要快刀斬亂麻。
“不行?那怎樣行?”阿古祁蓮的臉色不是很好看,沒好氣的回問道。
“如今我們的人數佔不到優勢,而三族長老可以源源不絕的補充戰力,而且我們的高手不多,這幾天下來,又損失了不少,反觀三族長老的損失,明顯就要少許多,若是我們再這麼拼下去,恐怕會先被拖死。”阿穆爾直言不諱的說道。
“那你覺得,本教主應該怎麼辦?”
“石頭!”阿穆爾知道自己的教主心中早有答案,只是不願意說出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