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把話題岔開,那個絲絲究竟是怎麼回事,我聽你妹妹的意思,你和她還有段不可說的過往呢?”李紅軍現在的身體,她也不能折磨,所以毛巾繼續往下擦,該擦腳丫子了。
“你別聽香荷瞎說,她就是缺心眼,誰好誰賴都分不清楚,有她吃苦頭的時候。”
“你這當哥的可真行,自己親妹妹也這麼無情,你不應該衝上去救她於水火嗎。”
“我到是想,不過她那腦子,我要是管了,你信不信,她第二天就能帶著那個什麼絲絲的往我身邊湊。”
“不能吧。”沈雲芳心想,就是虎也不能虎成這樣吧,她二哥已經結婚了啊。
李紅軍沒說話,只是閉著眼睛。
“哎……”
沈雲芳剛要在說點什麼,李紅軍就把眼睛睜開,然後把手當到嘴邊,虛了一聲。
沈雲芳小聲的問道:“怎麼了?”咋搞得這麼神秘呢。
李紅軍沒有說話,到是雙手用力坐了起來,指了指窗外,示意那裡有人。
沈雲芳眼珠一轉,也跟李紅軍虛了一聲,然後悄悄的穿鞋下地,悄悄的把門栓放下,突然開門,就看到他們屋的窗戶底下,蹲著一個人,正伸耳朵偷聽呢。
“唉呀媽呀,嚇死我了。”邱淑萍剛蹲到牆根下,還沒聽到裡頭說什麼呢,就被突然拉開的門嚇了一跳,直拍胸口,感覺要是嗓子眼大點,心臟都能跳出來。
沈雲芳笑呵呵的看著她,“娘,你這是幹啥,大晚上的不睡覺,跑我窗戶底下來蹲著來。”嚇死也是你自找的,不做虧心事能被嚇成這樣。
邱淑萍緩過來點,立馬意識到現在情況不對,要是傳出她當婆婆的聽兒子牆角,那她這張老臉也別要了,所以堅決不能承認,“說啥呢,說啥呢,啥叫我不睡覺蹲窗戶底下啊,我是想來看看我兒子,這還沒敲門呢,就被你嚇著了,我可告訴你啊,我兒子身上還有傷呢,你可別黏糊他。”這是把沈雲芳當成了吸血的妖精了。
“娘,你說啥呢。”沈雲芳還沒說啥呢,李紅軍就在屋裡不幹了,這是啥話啊,自己這是新婚夜,咋讓她娘說的,好像倆人不正經了呢。
“我這不是為了你好啊,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娘,我不管了,你們愛幹啥就幹啥。”邱淑萍趕緊的往自己屋裡跑。
沈雲芳看人沒影了這才回身關門,然後拴好,屋裡的熱乎氣不多啊。
兩人又重新躺被窩裡嘮嗑,沈雲芳突然想到聽到的奇聞異事,聯想到自己婆婆的行為,突然問道:“你說你娘半夜能不能突然出來敲盆子啊。”
曾經有傳聞,有個惡婆婆怕自己兒子被兒媳婦搶走,所以每天晚上半夜十分都要到院子裡敲盆子弄出點聲音,讓剛剛想燕好的兒子媳婦偃旗息鼓。從而達到某些心裡不可告人的秘密。
李紅軍沒說話,只是微微測了測身,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一隻手搭在媳婦的身上,雖然還不能做點什麼,但是主權必須明確。
兩個人甜甜蜜蜜的在被窩裡說笑著,迷迷糊糊剛準備睡著的時候,突然聽到院子裡傳來突兀的聲音。果然敲盆子了。
“誰家的瞎貓,不好好在家帶著,大晚上的蹦躂啥,都給我消停待著。”
沈雲芳又來了精神,轉頭問李紅軍,“你說,要是咱倆真的有點啥,這樣被你娘一嚇,會是啥後果呢。”
李紅軍臉黑了,主要是真的到了關鍵的時候,被這麼一嚇,啥可能都可能有啊。(未完待續。
 泊星石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