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芳耳裡聽著李紅軍不著調的話,心裡想著晚上要做什麼給這爺倆吃,當然自己兒子暫時還吃不了飯,他的那份必須自己代勞。
結果她剛走出屋門,就看到踏雪站在道當間吐著舌頭對自己一個勁的搖尾巴,最主要他身前還放著一隻血肉模糊的不知道什麼的東西。
“嗚嗚……”踏雪一看女主人出來了,趕緊的用大腦袋把地上的東西往前拱了拱,嘴裡還撒嬌的嗚嗚叫個不停。
“這是啥啊?”沈雲芳到是沒害怕,自己家踏雪那可是很有格調的,在家的時候從來都只抓看得上的東西完,比如說青蛙麻雀啥的,就像老鼠那些各應人的東西,它可是從來都不吃的。當然私下裡吃不吃她就不知道了。
“嗚嗚……汪……”踏雪又往前拱了拱地上的東西。把全身上下還算乾淨的頭顱也染上了點點血色。
沈雲芳看它那渾身髒樣,忍不住皺眉,這可真行,就出去一次,就狼狽成這樣,真跟小孩子一樣。
不過這個時候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她作為主人,還是要顧及到踏雪的感受的。
沈雲芳蹲下身,用手小心扒拉了一下地上血肉模糊的那個東西,露出了兩條大耳朵,她這才看明白,這是一隻兔子啊,只是可能讓踏雪咬的有點慘,要不仔細分辨一時半會還真看不出來。
“李紅軍,踏雪拿的這個死兔子是咋回事啊?”沈雲芳朝著屋裡喊道。
踏雪它在聰明,那也是隻不會說話的狗,想要弄明白,還是要問跟去的人。
“那是踏雪在山上自己抓的,我說了,這是它在這邊的第一隻獵物,不用上交家裡,讓它自己處理。”李紅軍在屋裡喊道,其實是他有些沒看上,踏雪不經常打獵,所以下嘴也不知道個輕重,好好一隻兔子,讓它給咬的血乎林喇。嗯,下次得訓練訓練,要不白瞎那兔子了。
沈雲芳一聽是踏雪自己抓的,伸手就想拍拍它的大腦袋,鼓勵幾句,結果手抬起來卻沒有地方落,它腦袋上的毛還沾著兔子血呢。
“踏雪真棒。”沈雲芳只能語言鼓勵了。
踏雪吐著大舌頭哈赤哈赤的圍著沈雲芳和地上的死兔子一個勁的亂轉,拿老人的話說,這就是不知道咋嘚瑟好了。
“啥意思,你把它給我嗎?”沈雲芳看到踏雪的樣子試探的問道。
踏雪撒嬌的想往她身上蹭,她趕緊的把手支著不讓踏雪靠近。“你等會兒,別蹭啊,這身上髒的,一會兒我燒鍋水,讓你狗爸爸給你好好洗個澡。”
踏雪聽明白了她的話,嗚咽一聲,夾著尾巴轉頭就跑,躲到自己的小窩裡療傷去了。他們都是壞銀,再也不跟他們好了。
沈雲芳看它那夾著尾巴鼠竄的熊樣就想笑,估計洗澡就是踏雪的死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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