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是王大栓的一個本家弟弟,所以認真算起來大栓媳婦和人家是妯娌,兩個人興趣愛好相同,所以經常互通有無。
嗯,這事勁爆啊,在現在這個年代,思想還沒有徹底解放,要是抓到亂搞的男女,雖然不用浸豬籠,但是要是被人捅出去,那就是生活作風問題,那就是流氓罪,是要坐牢的,當然坐牢之前還有一系列的批鬥活動,總之就是非死即傷。
“你猜猜是誰?”
“讓我猜?”沈雲芳腦子轉了起來。她在家屬於不愛和人交際的那種人,村裡人都不太來往何況是外人,所以大栓媳婦這麼問,那人肯定就是她認識的人。
“肯定是我認識的了。我認識的?能幹出這樣事情的?”沈雲芳想了又想,突然就喊道:“不會是沈雲秀吧。”其實她心裡還有一個人選,就是沈雲鳳,不過考慮到路途遙遠,沈雲鳳就算是有啥也應該是在縣裡頭,不能跑農村來找姘頭吧。
“聰明,猜對了,就是她。”大栓媳婦啪拍了下自己的大腿。
“真是她啊?她跟誰?不會是那個知青吧。”沈雲芳想到上次去大爺家說的事,覺得這事有些玄乎。
“又讓你猜對了。”大栓媳婦又拍了自己大腿一下子,激動啊。
這下沈雲芳開始皺眉了,扒別人八卦是痛快,但是現在這人明顯跟自己有聯絡的,這就不太美了。
“你跟著著急了?著啥急,這種不要臉的女人保證沒啥好下場。”大栓媳婦言辭犀利的說道。對於這種搞破鞋的女人,誰都唾棄,特別是各家老孃們,就怕這樣的破鞋把自己家男人給勾搭走,所以聽到了這樣的事都分外的同仇敵愾。
“我倒不是替她著急,是替我大爺大娘上火,你說攤上這樣的姑娘可咋整。”
“咋整?倒了八輩子黴了唄,要我看啊,這樣的閨女就不能要,趕出去讓她自生自滅,自己落個清淨。”大栓媳婦說道。
沈雲芳搖了搖頭,那說的都是氣話,誰家孩子誰心疼,就沈雲秀那樣的,大娘也把她當成寶一樣,現在出了這事,有他們老兩口愁的。
想想,剛才路過大爺家,裡面傳出哭聲不會就是因為這事吧?唉呀媽呀,多虧自己沒多事的過去,要不就尷尬了。這種事大娘肯定遮著掩著的,要是自己知道了,肯定把自己都得恨上。
“嫂子,你不知道,我剛才從生產隊回來,路過我大爺家好像就聽裡面有哭聲,我當時還想,要不要進去看看,怕有啥事,後來一想家裡的雞還沒歸攏呢,就沒顧上那邊,趕緊的回來了。哎呀,我現在真是慶幸啊,要是我真去了,我大娘不得吃了我啊。”沈雲芳慶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哎呀,在家哭呢啊,那不是說沈雲秀已經回來了啊,咋出來的呢,我聽二柱說,當時在苞米地裡抓住的時候,就直接送公社去了。”大栓媳婦挺好奇的。
“估計人家是看我大爺家的面子,才給放出來的吧。”官官相護,在哪都適用,“哎,嫂子,你說著苞米才多高啊,她們就鑽苞米地,那不是一眼就讓人看見了嗎,幹壞事也不知道帶腦子嗎。”
“哈哈,肯定是經驗不足,下次就知道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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