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遊輪,厲明司便讓人叫來了克萊。
作為黑三角域研究所得藥劑師,克萊也是攻克過基因藥劑的男人,也是厲明司的心腹。
儘管姜馨月說自己能夠醫治好葉依依的臉和嗓子,可在安全方面,還是克萊最讓他放心。
“厲?”
克萊被叫過來的時候還有點懵逼,穿著研究時候的白大褂,好奇的看著他懷裡抱得女人。
他忍不住吹了聲口哨,笑著調侃道,“在這裡抱著別的女人,你就不怕家裡那位吃醋嗎?”
厲明司白了他一眼,“過來給我老婆檢查一下身體。”
“老婆?”克萊大驚,看著葉依依那張毀的徹底的臉,一言難盡的看著厲明司問道,“厲,你真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嘛?這位女士的臉已經被毀成這樣子了,你竟然會為了她背叛你跟你妻子的愛情?”
說完,他就忍不住吐槽,“厲,果然我沒猜錯呢,你真的是個人渣!”
厲明司嘴角抽了抽,沒好氣道,“少叭叭,讓你檢查就檢查!”
克萊也知道他最近心情不好,情緒也越發難以自控,要是真的開了過火的玩笑,他發飆的時候可沒幾個人能受得住。
於是擺出一副投降的動作,開始拿著醫藥箱為葉依依進行檢查。
姜馨月站在一旁,雙手抱臂,不高興的嘀咕著,“厲先生這是看不起我的醫術嗎?我說了,關於阿無的傷我都可以治好的。“
“不是不信任,只是為了徹底再檢查一遍。”
厲明司注視著被抽血和檢查嗓子的葉依依,深深地吸了口氣。
倒是克萊被旁邊這個陰陽臉的華國女人引起了注意,挑眉道,“你?一個女人?”
“怎麼?看不起我們女人嘛?”
克萊忙著擺手,“當然不,只是我沒想到你一個年輕的小姑娘竟然能夠這麼大言不慚,你知道現在這位女士臉上的傷口有多麼糟糕嗎?必須要進行整容手術和植皮才能醫治好。”
“整容手術?”姜馨月瞪著眼,“胡鬧!你們這些西醫就是一群搞化學的騙子!阿無傷口上的毒素雖然麻煩,但是隻要配置好解藥和美容膏,就能恢復她原本的模樣,好端端的在別人臉上動刀子?你該不會想著還要給阿無植皮吧?”
“這位女士臉上的面板基本全部潰爛,壓根不可能緊靠著藥物的治療康復!什麼美容膏和毒素?你一個小姑娘可不要瞎說話!”
面對自己專業性,克萊可不容許被人質疑。
“呵呵,你們這些化學騙子不能用藥物治好阿無,我們中醫卻能行!”
姜馨月對現在國內十分流行的西醫抱有很大的成見。
以前她還在京城上學的時候,就見過這些西醫給一個燙傷的小姑娘治療,結果搞得人家一個乖巧的小姑娘那一塊兒的面板都留下了極大的疤痕不說,還忽悠人家家長必須要植皮治療。
只可惜當時那孩子的家長認為華國的醫術完全就是騙子,只信任西醫,壓根不願意聽她的,讓她給那孩子上膏藥開方子,耽誤了最好的治療時間不說,給那可愛的小姑娘也留下了伴隨她下半輩子到死的疤痕。
自那以後,姜馨月就從醫學院退了學,不願意再學習這種副作用極大的醫學。
可惜,華國很多人都對自己國家傳承幾千年的醫術抱有極大的質疑,更有一群人公然在網路上罵中醫們都是騙子。
氣的姜馨月每次都恨不得拿那些人的腦子去餵給豬吃!
“中醫?”克萊皺眉,“你們華國那種毫無科學依據的巫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