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一塊兒的三人面上看著和平,但彼此之間那股暗湧卻讓人不少人都察覺到了不對勁。
葉依依不給衛佳彤的面子,讓這些生活在上流圈子裡的人精們敏銳的察覺到了恐怕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這棟娛樂大廈每一層都有獨屬於它自己的特色,衛佳彤總共包下了兩層宴會場地。
剛才她們所在的這一層主要是給大家一個隨意交流的地方,葉依依則是被她帶到了包下的第二層。
更第一層被宴請而來的賓客們不同。
能夠進入第二層這個小型宴會場地的五一不是京都內赫赫有名的大佬。
作為最近風頭正盛的大佬,厲明司自然也是被邀請到此。
在座的都是商場上的老滑頭了,好不容易見到厲明司一面自然是千方百計的想要套出他手中的底牌。
國內的蛋糕就這麼大,誰家多吃了點,另外的就只能少吃一點。
在沒有弄清楚厲明司手裡頭到底有什麼讓各國大領導重視的底牌之前,饒是曾經見不慣厲明司的老對頭衛和銘都不得不擺出一副熱情的姿態來。
這種場合,陪著大佬們喝酒聊天的女伴自然也少不了。
厲明司知道這些人的心眼一個比一個多,因此並沒有打算將葉依依帶過來。
不然以那丫頭的脾氣,只怕會被這些人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面容俊美的男人渾身散發著一股讓人不可忽視的漠然,他神情冷漠,面對衛和銘的好幾次敬酒都不留情面的拒絕。
衛和銘在京都,也曾是能夠跟厲明司相提並論的天之驕子。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厲明司屢次不給他面子,饒是他城府再深,此時此刻,眼裡也染上了一絲陰鬱。
豪門之中像來都是選擇優秀的基因進行結合,生下來的孩子自然也不會醜到哪兒去。
衛和銘穿著一身銀灰色的西裝,但並未正兒八經的戴上領帶,反而襯衫的領口不經意的解開兩顆,顯得有些自然隨性,更是讓他俊美的面容添上了幾分放蕩不羈。
他勾起唇角,想到自己那個心思深沉的妹妹的計劃,眼神暗了暗,抿了一口酒水,才微笑道,“厲先生到現在連一口酒水都不碰,是不是怕我們做了什麼手腳?”
厲明司聞言,淡淡的說道,“沒這回事,不過最近沒什麼心情喝酒。”
“原來是這樣。”衛和銘當然清楚厲明司到底是因為什麼事兒而心情不好。
他一口一口喝著度數不高的酒,狀似漫不經心道,“說起來,最近我聽說了一件奇怪的事兒。”
旁邊幾個跟他關係較好,又是同一階層的人倒是很上道的笑起來,“什麼奇怪的事兒竟然還讓咱們的衛公子記在心上了,趕緊說說。”
衛和銘笑道,“這件事兒還是前幾天我去南城出差的時候遇見的,據說是有一個腦子不怎麼清楚的農婦在一個垃圾場裡撿到一個小嬰兒,她的家人不願意讓養一個累贅,就把那小孩兒丟山溝裡去了。”
“這有什麼值得奇怪的。”
幾個好友聞言,頓時覺得掃興。
“這種事兒國內還少嗎?”
倒是厲明司眉頭一皺,看著衛和銘的眼神帶著探究。
衛和銘笑著道,“當然是有奇怪的地方,我才會記到現在的。據說那個孩子被農婦的家人丟了之後,這個農婦也就跟著失蹤了。但是沒過多久,就有幾個同村的人瞧見這個原本貧窮的農婦一下子穿金戴銀起來,並且……沒過多久,這個農婦就死在了她自己的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