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宴是一個很聰明的男人,是燕京市本地人,家境雖然比不上那些富二代***們,但也不差。
所以他哪怕知道跟葉依依在這種場合下舉止太過親暱會引起某些人的敵意,但他還是配合的做了。
他抬起手,修長白皙的手指捋了捋葉依依耳鬢的碎髮,勾唇道,“我要是信了,只怕以後老闆的另一半就得全世界追殺我了。”
葉依依臉上掛著明媚的笑,倒是覺得齊宴說話很有趣。
以前他倆只是在公司的那些事兒上才有交流,平日裡基本不聯絡的那種。
直到現在葉依依自己要新開一家公司,跟齊宴打的交道多了,才知道這個男人其實是一個很有趣的傢伙。
二人若無旁人的交談著,看的旁邊的白詩怡頻頻朝著剛進入會場的那一對男女看過去。
只見那位大佬竟是連個眼神都未曾往這邊瞥一下,面無表情的去了最前排的位置坐下。
反倒是那個叫夏桑的女人時不時的往這邊看,然後又輕聲在厲明司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肉眼可見的,大佬的臉色似乎黑了一個度。
“喂,葉依依,你跟那位厲總真的掰了?”
白詩怡忍不住戳戳葉依依的肩膀,好奇的問道。
“我的白小姐,你難道看不出來嗎?”葉依依眨眨眼,“人家身邊的女伴才是他的女朋友,我也快有新的物件了。”
“這位先生我怎麼沒聽說過。”旁邊一個身著名牌的婦人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帶著一絲輕蔑問著齊宴,“你知道你旁邊這個女人已經結過婚生過孩子了嗎?撿人家不要的二手貨還喜當爹就這麼開心?”
葉依依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正想開口,就被齊宴攔住。
只見齊宴面不改色的說道,“這位女士,你是活在上個世紀嗎?這年頭離婚的夫妻不少,就連在場也有不少是二婚的夫妻,你這句話要是被他們聽見了,得罪的可不就是我們兩個人了。”
婦人輕哼一聲,揚著下巴冷笑,“我可不怕得罪人,本來就是。現在離婚的人這麼多,全是被這些風氣給害的!女人嫁了人就該老實本分的伺候丈夫,離了婚的女人就該老實本分的做人,而不是這麼高調的帶著新歡出來,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又找了新的男人似的!”
葉依依認出來這個婦人好像曾經在徐家老宅見過一面。
應該是徐家的親戚。
果然,這個婦人又衝著齊宴陰陽怪氣的說道,“小夥子,我勸你還是離你身邊的這個女人遠點比較好,我就明跟你說了吧,這個叫葉依依的女人不僅是個二手貨,還是個掃把星。到哪兒哪兒出事,跟誰走得近就克誰!連她以前的婆婆她都能對著幹,良心都被狗吃了……”
“啪!”
一聲脆響在還算嘈雜的會場內突兀的響起。
葉依依收回自己的右手,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被自己打了一巴掌,還難以置信的瞪著自己的婦人說道,“既然自己管不住這張觜賤,那我就親自來幫你。就算要說人壞話也得揹著人說,當著人家的面兒,真以為別人是泥捏的脾氣?”
“你,你竟然敢打我?”
婦人捂著發疼的臉頰,感受到周圍投來的各種各樣的目光,頓時氣得渾身發顫。
抬起手就要打回去。
不過那手抬到一半,就被一個年輕的男人抓住了。
“依依說的沒錯,有些人嘴賤就是該打。”
清朗的男聲在一旁響起,葉依依下意識的朝著那人看去,就對上了一雙溫柔的桃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