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沒什麼，生意上的一些小問題。”
王漢磊擺了擺手，又給林舟遞過來一盤水果：
“來來來，吃點水果，今天京都的大老闆送的，這李子甜得很！”
林舟也沒客氣。
拿起一個李子咬了一口。
但看王漢磊還在憂愁。
就知道他一定有事兒沒說。
而且不是什麼好事兒。
於是。
一個李子下肚，林舟正襟危坐：
“王叔叔，我還算不算咱們的合夥人？”
“算啊，當然算啊！怎麼了？”
“那合夥人是不是應該為公司做點事兒？”
“呃……”
“而且我現在也畢業了，沒有學業上的煩惱，就等於沒有後顧之憂，完全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工作當中！您如果不肯讓我幫忙的話，那上次我們籤的合約就算了，我不敢再拿您的錢……”
“唉？別別別！”
林舟話還沒說完，就被王漢磊打斷了。
“我說，我說！”
他嘆了口氣，才繼續道：
“事情是這樣的，現在有個好專案在我們面前，但是我覺得，我似乎沒資格做！”
“什麼專案？”
“一家公司要徵集一款大眾香水，大家都可以集思廣益，將自己的配方遞交上去，如果透過他們的篩選，就可以和他們合作，成為他們的供應商，以及後續的一切福利。我也想試試，但你也知道，我這麼多年，公司之所以一直在縣城，就是因為能力不夠，只能小打小鬧，那種高階的，我實在是……”
“香水？”
林舟皺起了眉頭。
前世的確發生過這樣一件事兒。
有一家公司全國徵集調香師。
準備大幹一場。
當時的林舟，還專門研究過這個行業。
想試試。
但最終被別人捷足先登。
生生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