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新遠幾人一起抬起頭來。
袁德眾樂呵呵的笑:
“怎麼了張老師?”
不知為何,張書奇發現自己在那幾個十八歲的少年身上也看到了笑意。
他覺得一定是自己發癔症了。
這種時候,他們應該感覺壓力很大很擔心才對。
怎麼會笑?
想到這裡,張書奇認真的說:
“高老師,袁老師,是這樣的,要不,讓孩子們在下面看著,你們兩個上去?”
見兩人疑惑,張書奇趕緊解釋:
“這道歉嘛,就是走個形式,給我們的學生們一個交代,我們這把年紀,也不在意這個是不是?”
這意思應該足夠明顯了。
張書奇想,他們應該能聽懂了吧?
高新遠和袁德眾面面相覷之後,笑了起來。
“應該不用吧?”
“啊?不是,高老師,我想您還是沒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
這次,他還沒說完,就聽高新遠身後的陳凡超說:
“張老師,您的好意我們心領了,可這件事兒既然是我傳出去的,那就應該我來道歉,我還是上去吧?”
“對,我們也上去!”
“張老師,您不必為我們考慮。”
畢竟,接下來那精彩的時刻,他們可不想錯過。
站在旗臺上,看的更清楚啊!
“這……”
張書奇見勸不動他們,只好妥協了。
“行,那你們上去吧,都小心一些。”
“嗯,謝謝張老師。”
幾人說笑著,上了旗臺。
張書奇也站在旁邊,有點為難的看著陳凡超四位學生。
總覺得這樣不是很妥。
但高新遠已經從他的手中接過了話筒。
“張老師,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啊,可以可以,可以開始了,高老師,還是要多注意學生們的情緒啊。”
“我知道。”
高新遠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