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少魁呵呵一笑,說道:“火葬場向來就是鬧鬼的好地方,我明天就去看看,那火葬場裡藏了多少魑魅魍魎!”
本來閻少魁是不打算去的。
但是小南已經把話說了,閻少魁也不好否決。
再說了,這個孟慶泊咄咄逼人,如果自己不去,他一定更加囂張,日後又來濱江大酒店搗亂。
所以,閻少魁決定走一趟,必要的時候,就露兩手,震懾一下這個所謂的玄靈會會長和其他成員,讓他們今後知難而退。
孟慶泊很高興,點頭一笑,帶著絡腮鬍子和小白臉離去。
小南笑道:“師兄不怪我吧?我看剛才的死胖子太囂張,所以才沒忍住……”
“你已經說了,怪你也沒用啊。你已經拜了師父,也算是咱們茅山派的人,總要一言九鼎吧。”
閻少魁笑了笑,又說道:“其實我也好奇,想去看看這玄靈會里,都是什麼牛鬼蛇神!”
小南大喜,鼓掌道:“好啊好啊,又有熱鬧看了!”
“趕緊去練功,明天晚上,帶你去裝……”閻少魁揮揮手,說道。
“裝逼是吧?我最喜歡了!”小南一吐舌頭,抱著胖妞,鑽進健身房裡練功去了。
閻少魁搖頭一笑,現在的女孩子啊,說話比男人還放得開!
剛剛打發走小南,郝繼友又來了。
“賢侄啊,昨晚上營救雪凝的過程,一定很驚險吧?你給我說說。”郝繼友一臉討好的笑。
閻少魁點點頭,將昨晚的事說了一遍。
郝繼友聽完,說道:“這麼說來,雪凝以後……恐怕還有危險啊。對了賢侄,你有沒有什麼護身的法寶,送一個給雪凝?”
閻少魁點頭:“有啊。”
“真的?是什麼法寶,可以給我看看嗎?”郝繼友大喜過望,急忙問道。
“這個法寶就是我。”
閻少魁拍了拍胸脯,說道:“把我自己送給雪凝,做她的老公,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行不行?”
“啊?”
郝繼友哭笑不得,說道:“原來賢侄是開玩笑的……你們年輕人之間的事,我不參與。如果你和雪凝,真的……情投意合,那也是好事,我絕不反對。不過……我們現在不談這個。只說說眼前,能不能想個辦法,確保雪凝安全?”
閻少魁點點頭,說道:“辦法是有的,就怕雪凝不願意。”
“什麼辦法,你說給我聽一聽。如果可行,我會說服雪凝的。”郝繼友說道。
“下封印。”
閻少魁不慌不忙,說道:“可以在雪凝的身上,佈下二十八宿大陣。只要妖物一靠近,陣法就會有預警作用,提醒她小心。”
“那挺好啊,雪凝一定會答應的。”郝繼友說道。
“但是,這個陣法,是用金針刺在身上的,就像紋身一樣,而且全身幾乎都要刺遍。操作的時候,她不能穿衣服,整個過程,需要六個小時……”閻少魁說道。
“這個……”郝繼友一呆,沉吟道:“這個的確有些不方便,我知道賢侄坦蕩磊落,只怕雪凝會害羞。”
閻少魁聳聳肩。
郝繼友換了話題,又問道:“先不談這個吧。對了賢侄,關於酒店特色菜的配置,你開始準備了嗎?”
“快了快了,今晚就開始取材煉丹。”閻少魁說道。
“好好好,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忙著,嘿嘿。”郝繼友大喜,起身告辭。
閻少魁搖搖頭,繼續喝茶。
劉芸婷來報,說小南的父親徐廣進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