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念想迸發,想把她拆碎吃掉。
即便兩天來她已經被他反覆拆碎。
梁京白的撐在她身體兩側的手臂曲了曲,伏下去親了親她的額頭。
細密的薄汗浸S了她額前的髮絲。
梁京白又親了親她的耳朵,一改剛剛和梁衡說話的正常聲調,嗓音重新變低,像融進了空氣中游離的塵埃顆粒:「小七……」
叫人佩服他的切換速度和偽裝能力。
黃清若雙眸緊閉,一聲不吭。梁京白(已刪)。黃清若的眼睫劇烈地抖了抖。
(刪刪刪,已經刪光了)。
他也知道他很過分(已刪)。
黃清若最終還是被迫和他緊緊地相擁,渾渾噩噩,不辨白天與黑夜(已改)。
休息的時間,囊括了吃飯的時間。
黃清若是被抱著一起坐在桌案前的。雙腿夾在他腰側的那種抱。
梁京白喂她吃東西。
她說不想再吃齋菜之後,他就給她準備了葷菜。
黃清若很乖地他喂一口她吃一口,猝不及防地便用她沾滿葷腥的嘴故意去親他。
梁京白白著臉扭開頭反胃。
黃清若冷眼旁觀他的難受,看起來又很無情、殘忍的樣子。
就像他明明知道她快死了,他還是沒有放過她,折磨她很久很久(已改)。
相互生歡,又相互折磨。
緩過來的梁京白繼續喂她吃東西,彷彿她的惡作劇沒有發生。
吃完之後,黃清若親暱地趴在他的胸前,貼著他的心臟窩著,不動也不說話,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燃香。
燃香幾乎沒有斷過。
一旦氣味開始消淡,總會被續上。
屋裡又密閉,時間一長,她都覺得空氣中飄著可視的朦朧的煙。
朦朧的煙,使得她總有身處幻境的錯覺。
不過本身浮沉在愛Y中就有虛幻感。
燃香加重了這種虛幻。
她的神志都在恍惚的邊緣。
梁京白還是這樣抱著她,抱著她抄經文。
拿出之前被他藏起來的毛筆,又抄經文。
在那些報廢了的經文紙上抄。
那些報廢了的經文紙幹了倒是還能用,畢竟整張紙還完全,就是變得不平整了,原本素淨的紙面也髒髒的。
梁京白就是在留著她的痕跡的經文紙上面默寫經文的。
黃清若在他寫完之後才轉眸瞥一眼。
【一切恩愛會,無常難得久,生世多畏懼,命危於晨露,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
黃清若在他收回手的時候,輕輕抓住他的左手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