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澍聽得稀裡糊塗,同時也因為她的話感到緊張。
他緊張地關心:「什麼病?」對梁京白生出不該有的妄想、妄想還越來越強烈、強烈地想自己獨佔他,是一種病。黃清若在心裡默默地說。
說是新的病,也不準確。
畢竟她對梁京白的妄想,不是最近剛剛生出來的。
而是早幾年就埋下了種子。
如今它發芽破土,她在自己的心裡藏不住,也壓抑不住它的抽拔。
黃清若說:「先吃飯。」
但吃完飯後,她也沒回答梁澍,她究竟生什麼病。
從古玩城回到宿舍,沒想到黃清若又一次見到鬼。
梁京白這樣連著晚上出現,好像回到了前段時間,他每天晚上到宿舍來為她正在修復中的紋身塗藥。.q.
黃清若很好奇:「管樂不管六哥的?」
之前管樂都追到她這裡來把梁京白找回來的。
還是說,梁京白已經把管樂拿捏到管樂連找都不會再來找他?
黃清若開門的時候,聽到站在她身後的梁京白說:「你管得比海水寬。」
「……」這話耳熟得很。可不就是黃清若早些時候對他說的。
她轉頭:「六哥記得給我版權費。」
梁京白隨她進門,越過她,徑直進入她的臥室。
黃清若立馬跟去看他要做什麼。
結果梁京白就是……又點了一根燃香。
黃清若上前搶過燃香,掐滅:「今晚不要。」
無論他是想覆盤,還是他個人本就有想法,今晚她都不要。
雖然為了確認她的情況,她該選擇覆盤。
梁京白瞥她,說:「只是點香。」
他的言外之意,她想多了、自作多情了。並不是點香就一定要咳咳。但黃清若不認為自己想多了:「六哥哪一次點香,不是帶有目的?」
那麼現在他點香即便不是咳咳,也定然是要利用燃香放大情緒的作用。
黃清若怎麼可能放任不管?
帶走整捆燃香,黃清若去洗衣機裡將傍晚出門前塞進去洗的床單被褥和枕套取出來,晾曬。
隔壁的蒙汝菡,今晚倒是睡得早,燈都已經熄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