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黃清若一點沒感覺出來。
想著今晚在半山別墅,梁京白肯定不方便再幫她塗藥,而她手裡又有之前梁京白落在她宿舍裡的半管子藥膏,所以洗完澡後黃清若自己塗了。
兩天前梁京白終於允許她洗澡了。
黃清若總認為自己被梁京白拖延了洗澡的時間。
她自己搜尋紋身後的注意事項,有些網友說自己當天洗澡都沒事。
當然,追根究底取決於個人的身體、取決於結痂的情況。
而黃清若現在洗澡,梁京白也只是允許她在紋身的部位包著保鮮膜淋浴。
她吹頭髮期間有人敲門。
黃清若去應門。
梁京白從她開啟的門走進來,關上,打量她一番後,直接伸手拽開她睡衣的左側胸腔部位。
他的流氓動作隱約傳遞出他的不痛快。
黃清若現在睡衣裡面什麼也沒穿,他一扯也就直接能看見紋身了。
因為這個紋身,黃清若最近穿衣服都很麻煩。
恰恰好紋在胸前,內衣會箍著。她被迫穿了幾天運動內衣。
只能說對於她這樣的太平公主而言,區別倒不太大。
「不是說了我幫你塗?」梁京白的語調則平平,並未攜裹什麼情緒。
黃清若捋開他的手:「姑姑和你未婚妻都在,六哥可以不必麻煩。」
「現在結痂了,六哥也可以對我放心。」她補充,「紋身我會保護好,不會讓六哥的手藝功虧一簣。」
梁京白還是重新上手扒拉開她胸前的衣服。
黃清若:「……」
整整一個星期都這樣曝光在他的眼皮底下、被他目不轉睛地盯著。
他的目光又挑不出毛病,純粹一種看藝術品般的專注。
瞧不出絲毫狎暱。
每次他給她塗藥,都這樣。
黃清若由此感覺,她這個太平公主確實沒料勾出他男人的本能。
她挺希望他能像之前第一次點香那樣輕撫她……
黃清若也重新攏起衣服:「六哥這麼喜歡看曼珠沙華的紋身,可以在自己身上也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