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個時候,計程車在一個岔路口突然轉彎,朝著郊區的方向行駛出去。
看到車子變道,徐雅的眉頭一皺,指著前面的路說道:“師傅,我要去友達麵館,你這是?”
徐雅看著鐵欄杆前的計程車司機,發現他沒有任何的反應,便又說了一遍。
可那司機仍舊沒有反應,只是悶著頭開車,很快就將兩人帶出了大街,眼看就要出城了。
“夠了夠了,你馬上停車!”徐雅感覺不大對頭,連忙敲著車子中間的欄杆說道。
咔嚓!
隨著她這句話剛說完,車門集體上鎖。
徐雅的臉色徹底變了。看了看自己的母親。
房東太太也意識到好像不對勁,就看著後視鏡中的那個帶著面罩的男子,眼睛轉了轉,問道:“黃哥?”
“呵呵。你還認識我們黃哥呢?”
聽到黃哥二字,司機摘下了面罩,露出了一排非常難看的齙牙。
“是你!”徐雅和房東太太不約而同的說道。
此人,正是房東太太口中黃哥的小弟。
黃哥。便是向徐雅母子二人討債的賭場老闆。
“齙牙,你這是什麼意思?”房東太太慌了。
沒想到自己剛回來,就被黃哥的人給盯上了。
如果只是被盯上也就算了,可自己的女兒還在車上呢。
想到黃哥心狠手辣的樣子。房東太太臉色能好看都怪了。
“還能是什麼意思?”齙牙看著倒車鏡,笑道:“當然是讓你們還錢啊!”
還錢?
房東太太不知道該怎麼去說了。
賣了農村最後一個房子後,她一共籌集了十五萬,然而這十五萬完全不夠還債的。
該怎麼辦?
房東太太看著女兒。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車子離開東江後,便朝著廢棄的鋁廠趕去。
到了鋁廠後,車門開了。
徐雅和房東太太被趕下了車,迎面走來了兩個男子。
一個穿著一身勞工服裝。破破爛爛的,不過人看著就特別很,一隻眼睛泛白,似乎是瞎掉了。
另一個則穿著一身黑色夾克。手裡拎著一把片刀,看著徐雅母子,嘴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胡春如,咱們又見面了。”
“黃哥。”聽到這聲音。房東太太的臉色蒼白,手掌微微的顫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