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額。”
“呵！”
她臉上笑著，可是眼底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笑意，用力地把楚兮兮的頭按進浴缸裡，直到她快窒息的時候，才把手鬆開。
原本，網上的抨擊，已經非常激烈了，也讓楚兮兮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代價。因此，顧念笙只是想給楚兮兮一點教訓，還準備了無傷大雅的花椒麵和胡椒麵，以及辣椒粉。
可是她自己作死，那就怪不得別人了！
楚兮兮千不該萬不該弄壞這個抱枕，不僅僅是因為那是周半夏進廠時送給自己的，更是因為在某種程度上，自己會把它當做是傅景淮。
所以，她被徹底激怒了。
“咳咳咳……”
“我本來不想以暴制暴的，都是你逼我的，明白嗎？”顧念笙再一次把楚兮兮按入水裡，擠出她肺部最後一絲空氣，才又鬆手。
迴圈往復，直到顧念笙累了，才停止。
“咳咳……”
楚兮兮不會游泳，更不會換氣，每一次都發出距離的咳嗽，棉花打溼了之後，又不透氣，她只能靠鼻孔呼吸，這種瀕死的感覺，讓她深深地感到恐懼。
顧念笙坐在地上，筋疲力盡地喘粗氣，被靠著牆，冷冷地望著楚兮兮，如同在看一個死人。
走出浴室的那一刻，顧念笙幾乎是扶著牆的，如果碰到不明原因的人，還以為是她被暴力對待了呢！
韓雯雯聽見開門，放下手裡的書，指了指桌上的抱枕，“喏，你的東西，撿起來了，自己收好。”
“謝謝。”
平靜下來，顧念笙又恢復了本來的樣子，文靜又不失靦腆。彷彿之前出現的顧念笙不是同一個人。
韓雯雯望著她，覺得有一點陌生，卻又覺得好奇，她為什麼會那麼像傅景淮？
“你還好吧？”
“我沒事。”
“需要針線嗎？”
“嗯，還有醫療箱。”顧念笙勾了勾唇角，勉強地一笑。韓雯雯點頭，把藥箱和針線盒都遞了過去，問：“需要我幫忙嗎？”
“嗯。”
顧念笙沒有拒絕她的好意，將自己的手臂遞了過去，手臂上的紗布都溼透了，索性傷口沒有裂開，也沒有出血。
韓雯雯一點點的剝開紗布，還安慰她說：“你忍忍，會有那麼一點疼。”
“嗯。”
顧念笙咬著牙，隨著紗布完全被拆除，她並沒有覺得疼，原本受傷的地方，居然已經結痂了，露出嫩粉色的新肉。
“這……”
不僅是她大吃一驚，韓雯雯也是瞪大了眼睛，才不過一天的功夫，她的傷口居然神奇般的癒合了。
之前縫合的線，輕輕一撥就脫落了，“顧念笙，你……”
她抬頭望向顧念笙，發現她跟自己一樣震驚，兩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都沉默了。
忽然，顧念笙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
難道她也身懷異能？
這不可能！
上輩子自己並沒有這種特殊的能力，而且每一萬人裡面，才有一個是異能行者，怎麼會這麼巧就是自己呢！
“你放心，我誰都不會說。”韓雯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