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華國醫療也算佈局東南亞了!”李存厚和隨行的醫務處主任小李語氣輕鬆的聊著。
老李在國內的時候,是最見不得器械商醫藥代表之類的,這個貨自從站起來以後,一下就體現出了能上牆的專家模樣,估計當年是真的被欺負狠了。
不過到了東南亞,老李一下飛機,首先是當地的駐華試管派人,然後邁瑞醫療、魚躍醫療、樂普醫療在所在國的大區經理也是第一時間來迎接。
“嘿嘿,其實咱們茶素醫院也在東南亞佈局了!”小李低聲悄悄的給老李說著。
“哦!”老李這個貨對於醫院的情況不上心,他覺得只要張凡在,用不到他操心。
“其實,本來咱們醫院在這邊影響或許更大,不過張院嫌貧愛富,聯合培養只針對富裕國家,而窮一點的國家,張院就不上心,甚至有的都給申請了,張院也沒搭理人家。”
在東南亞這邊咱們雲南醫學院有大量的外國學生還有一些形成一種常態的聯合培訓和診療行動。
尤其是寮國和柬埔寨不光雲南這邊聯絡密切,竟然洞庭湖邊上的湖南這位老兄弟在東南亞的醫療市場上也是攪動風雲的角色之一。
甚至於株洲這個大家只知道造車頭的地方,竟然在東南亞的醫療市場上也是一頭巨獸。
據說十幾年前就已經形成規模了。
老李本來以為到了這邊,估計就是自己帶著醫院的隨行人員去做做手術,沒想到感覺像是回家了一樣,都不用翻譯,太多人會普通話了,雖然帶著一股子云普的味道。
肅大,校長滿意擺手和張凡再見著,老頭忽然一下發現了一個道理,放下個人素養養,享受白嫖人生的感覺了。
校長和臨床醫學院的院長壓著張凡在基礎實驗樓裡,左一句右一句的,讓張凡答應給弄裝置後,這才放過了張黑子。
坐在汽車裡張黑子,看著閃閃發光的肅大招牌,忽然有一種老師們都變了,再也不是當年那些君子固窮的教授了!
在肅大張凡的低調和好說話是不得已的。
可離開肅大,張黑子這個腹部的含金量就立刻提升起來了。
高鐵穿過秦嶺,進入關中,視野一下就廣闊起來了,八百里秦川啊,尤其是進入陝市,一下感覺年輕人多了起來。
“張院咱們行程怎麼安排?”
接待的人員有一群人,陝市衛生老大跟著張凡,笑容中帶著一絲絲的不甘心。
倒不是因為覺得陪同張凡讓他沒了面子,張凡怎麼說也是腹部,主管一個小組的組長。
他的不甘心是因為茶素的崛起以後,立刻讓陝市的醫療地位有點尷尬了。
以前的時候,西北這邊,飛刀最多的是屬於人家陝市的醫生,結果現在好了,有了張黑子,就像是豎起了禁飛令一樣,西北這邊的飛刀一下斷層了。
然後西華這邊也起來了,飛刀讓張黑子給搞的半死不活,醫生培訓又讓西華給弄的不上不下,陝市就像是被夾在中間的肉餡一樣,被擠的狠了,只能流水了。
而且最可氣的問題是,茶素這邊挖人都不來陝市挖,有個什麼活動也不怎麼帶著陝市玩,這就讓對方破防了。
你是瞧不起我嗎?
這一下就讓陝市的醫療口碑在業內下降了好幾個層級。
這次張凡來了,他決定要讓張黑子看一看,我們不是被夾在中間的肉餡子,我們是有能力的。
問行程的意思也很明顯,就是不大同意高晶晶的安排,給學生們做什麼演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