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的閆曉玉感受到了熱情,“老是聽別人說,你們首都的看我們都是地方的,可這幾天我覺得大家還是很熱情客氣的。”
邊疆駐進辦的大賓士這幾天成了閆曉玉的座駕了,這是鳥市領導親自打電話給這邊主任交代的。
和閆曉玉坐在賓士裡的老曾苦笑了一下,也只能點點頭認可著。
其實他心裡想的是:“你這是佔了張院的光了,張院當年第一次進京可沒這個待遇喲。”
由不得閆曉玉得意,最近這段時間時間,水木大北兩所高校直接各自派了一個聯絡團隊,還是由各自學校科技轉化部的部長親自負責的。
人家也明確表示了:需要什麼方面的幫助,他們來負責。水木這是因為在本科領域已經和茶素合作了幾年了。
效果不錯,最起碼再也不用自家的沒一個能打的醫院了。
以前的時候水木這邊就算有個什麼科研,也要去中庸或者大北的醫院裡實驗,現在好了。
雖然茶素醫院的實驗室偏遠一點,但這個實驗室也算是水木的了。
再也不會弄著弄著,科研專案連科研小組都改名字成了別人家的。
今天是銀行國的一個加入組給了一套幹細胞實驗室裝置到港了,閆曉玉看過清單以後,眼睛直接綠了。
不是激動,而是因為這些裝置,她聽都沒聽過。
然後打電話給張凡,而張凡看過這些裝置後,也有點發蒙,這個幹細胞幾乎都不能劃歸到醫學。
因為它的大名頭是生物學,然後往下分好幾個叉才能分到了醫學上,醫學再分幾個叉,才能分到臨床學上。
這個學科是個坑,天坑王者級別的,比如你弄個臨床生物學,什麼都學了,甚至內外婦兒都倒背如流了,結果畢業後,你沒資格考執業醫師。
而就業呢,又必須貼近臨床,然後很多這個學科的博士碩士最後成了某個科室主任的牛馬。
更讓人難受的是,這個學科的知識,醫生未必懂,但醫生可以成為他們的學科帶頭人!
閆曉玉問張凡,張凡也不懂啊,他會用,但不知道到底哪個好啊。
所以,張凡猶豫了一下,就讓閆曉玉讓水木和大北都參與一下驗收。
然後,閆曉玉也真是個大外行,要是讓老陳來,就不會出現這種事情。
王不見王的道理都不懂。
她氣勢洶洶的帶著兩個團隊一起開始驗收,結果兩個學校的驗收組,直接就在港口吵起來了。
“這種裝置茶素醫院根本就處理不好,這是第五代純化系統,茶素醫院連維護人員都湊不出來。
你們要這種裝置有什麼用?弄個國產企業版的已經綽綽有餘了。
這種裝置弄去你們茶素,我可以說,沒一半年的時間,你們連配套的軟硬體都配備不起來。
這樣,我現在給張凡打電話,這個裝置放在我們大北,我幫他成立實驗室。
你放心,這個實驗室所有權是你們茶素的,甚至名字都可以掛你們醫院的名字。
我們幫你們搭建對應的團隊……”
閆曉玉看著面前大北的老頭,她糯糯的張開不開嘴。
她在總行裡喝著咖啡,可以很生硬的拒絕總行留款的建議,但面對這個老頭,她不敢啊!
華國生命科學的帶頭人啊,要是把老頭氣出個好歹可怎麼辦!
“不用,我們已經和茶素合作辦學,茶素醫院沒這個能力,難道我們沒有嗎?我們聯合辦校的事情你們不知道嗎?
不用你們來當好人,這個實驗室,有我們水木呢。”
水木這邊也出來好幾個老頭,一點不虛對方,甚至相互之間眼睛瞪著眼睛。
聯絡員老曾拿著電話,都不知道給誰打電話了。
這可怎麼辦啊,要是兩群老頭打起來可怎麼辦啊?
電話打給張凡的時候,張凡感覺自己嘴都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