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間往往最最難受的事情,不是一百米,你跑了13秒,別人跑了九秒九。
你不會懊惱的把胸砸的多了半斤。
真正讓人難受的就是,你每次九秒九,人家每次都是九毛八。
這就是既生瑜何生亮的悲哀。
祖系當年的光芒不知道讓多少一代高手黯然,現代社會誰還知道當年弄拿自己兒子當標本的疫苗專家?誰還知道為了留在中庸一輩子不結婚的林大姑姑!
為什麼,祖系知道的人多?
不光是當初裘老頭厲害,而且人家傳承有序。
特別是在華國這個漢文化裡,有時候流芳千古好像就是某些人的最終追求。
張凡看著在答辯臺上囂張跋扈的霍心雯,臉上雖然裝著無所謂,其實心裡高興驕傲的都按耐不住了。
答辯結束了,但也沒有結束。
因為這次的答辯已經超過了普通答辯。
很多問題因為太超前,答辯組的專家們不光無法說服霍心雯,霍心雯也無法說服答辯組的專家。
這要是放在普通博士的身上,這個事情就不好說了。因為霍心雯人家的師父是茶素張。
張凡雖然不能安排人蓋章子讓霍心雯面試畢業,但絕對可以保證不會被人欺負。
華國的這個論文,有問題而且問題還不小。
當年有個笑話,說是一個博士,他的畢業論文投稿到了華國的核心期刊。
然後,對方給退回了。退回意見就是:課題不新穎,專業不清晰。
結果這個博士不死心,直接投稿去了細胞,雖然沒上主刊,但還是上了子刊。
這個事情都是科研事故,不過人家核心期刊也不怕,直接一句,我們的稽核比細胞還要嚴格,一句話也就了故事。
教委這邊親自過來和張凡說,需要更多的專家參與。
然後,在這個春天,瀰漫著黃土和牛糞的日子裡,大江南北的普外科和消化科的各大專家,放下了手裡的工作,四面八方的趕往首都。
“天啊,我沒有參加這個群的任何討論也沒有發表任何意見,這個群要是出事,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醫療群的一些吃瓜小夥大姑娘們都傻眼了。
“我覺得國家在下一盤大棋!”
“下錘子,有眼睛的都看出來了,張黑子要篡權了,看到沒有,現在已經是各路諸侯進京,張黑子搖人,人家老大也搖人了。”
“你懂個蛋,衛生系統只有普外和消化啊?篡權也只喊普外和消化的嗎?
不懂就不要開口……”
各種猜測都有,就是沒人會真覺得霍心雯是哪吒。
盧老頭也從邊疆來首都了。
陪同的老路說,老頭一路是笑著來的,下飛機的時候都沒嫌棄風沙,仍舊張著嘴笑啊!
“這是我們華國高等教育的幸事,在這個領域能出現如此年輕的專家……”
“這是我們華國衛生幾十年來無數個日夜積累出來的,前有裘老,現在有霍專家這樣的人才,這是我們醫療人……”
醫療和衛生先開始打架了。
霍心雯的論文中,資料不詳實,不過張凡看到有爭議後,第一時間給銀行國的第一研究所打了個電話。
他們馬上開始複製霍心雯的論文。
如果論文的無法複製,有些是因為太前沿,導致當前科研裝置無法支援,比如當年爆炸頭的什麼論。
有些論文無法複製,純粹是因為這論文就尼瑪是他胡編亂造的。
所以,在不能被複制的前提下,一般不管你論文是編的還是太前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