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院,最後一屆的邊疆醫科大的學生們算是全畢業了,剩下的都是咱們國際醫科大招收進來的學生了。他們也面臨著實習了。
當初咱們說過的承諾還算不算數。」
「算數,怎麼不算數。這樣,開學你發個通告,只要考進前百分之十的,可以自己選擇實習醫院,學校負責聯絡對方。」
「好!張院真男人!」
高校掛了電話,張凡楞了楞,心說:「還有這樣夸人的?不是真漢子嗎?或者接地氣一點,不應該是兒子娃娃嗎?」
醫科大學裡,今年大四的學生們回家的幾乎沒有,他們當初進入學校的時候,校園一下從鳥市跑到了茶素,然後又從醫科大變成了國際醫科大。
當時學生們心裡還不樂意,不過現在沒人說這個話了。
這幾年茶素的學習生活,徹底讓他們感受到了什麼叫暗無天日。學校條件好了,壓力也大了。
考試和全國前十的醫科大聯考不說,現在還要頂著後來的學弟學妹們的衝擊。因為他們下面的學生,都是按照國際醫科大的分數進來的,甚至尖子班是張院請來的。
現在好多超牛的學生,已經跳級和他們一樣要實習了。
這就是壓力,保研幾乎沒有可能,聽說下面的學霸,有的已經在重點期刊上發表了好幾篇論文了,而且甚至有個學神,年年拿獎學金。
所以,他們不努力不行了,再不努力甚至去土豪國的機會都沒有,他們這兩屆可以說是最好的兩屆也是最壞的兩屆。
「不知道張院今年招幾個研究生,我想試一試。」
「行了,試一試個錘子,張院只要女學生。你沒看到四個開門大弟子全是女生嗎?」
「也是,張院也不注意點,哎,實在不行,我看能不能報考趙京津教授的。」
「行了,你也別演戲了,趙京津院士人家不帶研究生!我給你說,張院的研究生估計費勁,你要是真覺得自己優秀到天理不容了,你就試試!」
如果說以前的學生是義子的話,這兩屆的學生就是私生子,張凡覺得自己的學校發力的還是目前在大三開始的這一屆。
畢競生源不一樣,這群學生也爭氣。每學期的考試,已經從當初前十能進一個變成了和十大高校打平手的局面了。
甚至有一學期考試,前三名全是茶素的。
這也讓中庸啊魔都啊西華啊一群高校客氣了很多,不然年年考完試,幾個學校的校長打電話氣張凡,「謝謝張院的獎學金啊,哎呀,你這樣破費弄的我們的學生都不安心學習了,給的太多了給的太多了。
」
氣的張凡連回嘴的力氣都沒有。
「老師,我寫了一篇論文,您幫我看看吧!」
清晨,張凡帶著霍心雯在普外交班的時候,這姑娘偷偷的給張凡遞給了一個隨身碟。
張凡瞅了瞅,沒接。「格式什麼的都會嗎?」
「會的,會的,我在本科的時候就跟著學姐們參與過。」
「哪就行,論文你讓盧院士給你看看,我最近有點忙。」
張凡也沒把霍心雯的論文當回事,這才研一都還沒完呢,能寫什麼。雖然,老師有負責論文這一塊的任務,不過自己師父師叔還都不老,讓老頭子們幫著看看,他就帶著姑娘上臨床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