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
電話裡直接沉默了。
緊接著，傳來幾名男生的笑聲。
“哈哈哈，我就說那個野雞網站上的論文不能抄，這下完了吧？”
“聽老白的語氣，估計這回真生氣了，做好延畢的準備吧。”
“換做是我也生氣，平時成績差也就算了，論文你搞個光刻機，這不是騙傻逼嗎？”
“就是，你知道光刻機意味著什麼嗎，老白大半生心血都砸在這玩意兒上面，到現在還沒激起一點水花，你這不是往他心口上戳嗎？”
“……”
聽到幾名男生的話語。
本來興奮無比的白應天，臉色一變，心情直接跌至谷底。
下一秒。
白應天怒氣滔天，聲音震耳欲聾道：“李明，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如果不解釋清楚，我保證你今年無法畢業！”
這一聲怒吼，頓時，電話裡安靜了。
約莫過了十幾秒。
李明顫顫巍巍道：“老……老師對不起，那篇論文是我從一個野雞網站上抄的，我也不知道里面是在瞎扯。”
“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別讓我延畢……”
抄的？
既然是如此。
那也就是說，這篇論文是真實存在的？
想到這裡，白應天怒氣降下不少，連忙說道：
“你現在，立即馬上把那個網站發給我！”
說罷。
白應天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然後開啟微信，目光緊緊盯著李明的聊天視窗。
“叮！”
微信提示音響起。
白應天以最快的手速點進了那個網站。
電腦螢幕一閃，一篇名為《光刻機制作原理，第一章》的論文出現在眼前。
白應天恨不得把臉貼到螢幕上。
他仔仔細細，一字不差的認真閱讀起來。
而隨著他對這篇論文的深入瞭解。
白應天是越看越興奮。
越看越激動。
甚至渾身都在顫抖。
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