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長期這樣下去的話,會變成橘貓的……
到時候肖堯嘴上不說,心裡肯定會暗暗地嫌棄。
再之後魂就會被傻妹那個白骨精給勾走。
其實也不用勾,畢竟人家現在就是“永生永世不離分”的狀態。
沈婕妒火中燒。
人家郎才女貌天生一對,我這個妖怪夾在當中到底算怎麼一回事啊?
真想現在就打包回家,立刻,馬上。
說說而已。
幫著奶奶收拾好碗筷之後,沈婕鑽進了沈天韻那個溫暖的小窩。
女兒還沒有回來。
我就不信你返校要返到大半晚上。
喵媽媽撅著屁股趴在喵崽子的床上,拿著一枚放大鏡,仔細尋找著一些罪狀和蛛絲馬跡。
別的倒也沒什麼,就怕是父母不做好榜樣,帶壞了子女。
沈婕原本想把女兒的床單捲了洗掉算了,但是她很快就放棄了這種想法。
第一,她不會洗床單。
第二,什麼叫欲蓋彌彰,什麼叫此地無銀三百兩,沈婕還是曉得的。
應該……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應該……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吧。
沈婕放下放大鏡,揉了揉痠痛的腰。
“媽,你在幹嘛呢?”突如其來的少女聲音將沈婕嚇了一大跳。
“沒,沒,沒幹嘛啊!”沈婕做賊心虛地把放大鏡拿起來,藏在自己的身後。
“這房間裡一股什麼味道啊,”沈天韻關上臥室的門,走到窗前,拉開窗簾布,開啟了玻璃窗:“你一個人在家沒事給我把窗戶開啟,通通風。”
“哦!哦!好的!我知道了!”沈婕點頭如啄米。
不對啊,咱們兩個,到底誰是老孃誰是兒啊?
“那個誰呢?”沈天韻不經意地問道,目光落在被沈婕坐在屁股下面的腳上:“你腳上什麼東西啊?襪子上?”
“什麼什麼東西啊?”沈婕一下子慌了。
“紅的,粘上油漆了?好幾塊斑。”沈天韻一邊說,一邊湊近了沈婕,嚇得後者直接跪在了床上,將兩條後爪隱藏在身後。
“不是油漆!”沈婕大聲地說:“是紅藥水,紅墨水!”
“欸——”沈天韻說。
“你這小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沈婕忽然大發雷霆:“你看看現在幾點鐘了?為什麼到現在才回來?你返校要返一天一夜啊?晚飯不回來吃不知道跟大人說啊?我和你太奶奶——外婆——奶奶等你吃飯等了多久你知道嗎?”
一分鐘也沒有等。
回憶起這件事,沈婕現在的臉頰還是滾燙的,包裹在毛毯下的幼小身體扭成了一條蛆。
什麼叫當場社死啊?
沈天韻估計一直到現在都不明白,為什麼小媽媽忽然對她發了那麼大的火,把她狠狠地罵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