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身體原因,不能生?”
張靜著急地問道,“阿博,你把話說清楚呀,媽的智商有限,猜不透的。”
“媽,我現在心亂如麻,你什麼都別問了,以後,不要再欺負為難若晴。
媽,你讓我靜一靜,也跟他們說,不要再來煩我,除非若晴願意來找我。”
若晴肯定是怨他了。
雖說那不是他的錯。
可是寶寶的死,讓她一時間無法面對他。
張靜雖心急如焚,但見兒子悲痛欲絕的樣子,她也不好再問下去,承諾著“若晴是你的妻子,就是媽的兒媳婦,媽保證不會再欺負為難若晴,不讓你夾在中間左右為難的。”
嘆著氣,張靜走了。
把安靜留給兒子。
她走了沒多遠,就遇到了被丈夫挽扶著而來的婆婆。
雙方都停下腳步片刻,張靜上前去。
“怎麼回事?”
老夫人輕輕地問道,她的視線越過了兒媳婦,望向了那個坐在鞦韆架上的孫子。
張靜未語淚先流。
當媽的,看著兒子那麼痛苦,她心裡比兒子更難受。
“這是怎麼了,張靜,你哭什麼哭?”
老夫人急了,語氣都重了點。
張靜抹了一把眼淚,哽咽著“媽,阿博說得不清不楚的,我也不知道真正是怎麼回事,阿博只說我的孫女兒沒有了,他神情悲痛,看到我時,叫了我一聲媽,眼圈都紅了。”
戰博是鐵血男兒。
男兒流血不流淚。
不是切骨之痛,戰博都不會流淚的。
“若晴懷孕後又流產?”
老夫人想的和張靜想的一樣。
她臉色也變了變。
雖說她兒孫滿堂,但人都是貪心的,她還想看到曾孫滿堂。
打心裡,她是盼著若晴能早點懷孕,給她添個曾孫抱一抱。
現在告訴她,曾孫女沒有了。
老夫人只覺得天旋地轉,差點暈了。
“阿博說不是,我問他是不是若晴的身體有問題還是他的,他也不說,只請求我以後不要再欺負為難若晴。”
老夫人定了定神。
她再次看向鞦韆架上的孫子,良久,說道“就讓阿博靜一靜吧,他不是那麼容易就倒下的人,等他冷靜下來,願意說的話,他會告訴我們的,不告訴我們,便是不願意說,我們也別再追問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