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收緊,力氣越大,她的喘氣越艱難,但她依舊不反抗。
“童熙,為了慕若晴,你連命都不要!”
“她,有什麼值得你如此?”
童熙睜開眼,但說不了話。
明楓鬆手。
她靠著牆壁不停地咳著。
好一會兒,她才恢復過來。
抬頭迎著明楓那雙深不可測的桃花眼,她反問明楓“你為若晴做了這麼多,又有什麼值的?”
明楓語塞。
良久,他陰鬱地道“一開始,我對她並沒有感情,就是,想要回寶寶,後來……”
他幹嘛向童熙解釋?
明楓旋身便走,不想再說下去。
“若晴不曾懷孕,何來的寶寶?你畫的那個寶寶,完全是靠著你的想象力畫出來的,是不曾存在過的,真要說存在,那也是存在你的夢裡。那是夢,夢呀!”
“明楓,我覺得你該去看心理醫生,你病得不輕,因為你的病,害慘了若晴,亦連累了我。”
誰都會做夢,可她就沒有見過有人把夢中之景當成現實,那般的執著。
她還夢到過自己中了彩票的特等獎,獎金好幾百萬呢,但醒來後,什麼也沒有。
不見她執著去買彩票,執著中個特等獎?
“我和若晴的事,你不懂,也不需要你管。”
明楓擲下一句話,頭也不回地走了。
童熙扶著牆站直身子,“要不是你害慘了若晴連累了我,我才懶得管你呢,以為你是誰?我很想管你?管你又沒有工資領,還要被你整治,吃力不討好的事,誰喜歡做誰做去。”
腳步聲去而復返。
童熙以為是明楓折回來了,神經一緊。
陳叔推門而入。
見到是陳叔,童熙鬆口氣,還拍了拍心口,對陳叔說道“陳叔,我要被你嚇死了,我以為是你們家主去而復返呢。”
“家主進書房了。”
陳叔手裡拿著一瓶藥油,他走過來,把那瓶藥油遞給童熙,說道“童小姐,你用這藥擦一擦你的後脖子,那樣會好得快一點。”
童熙接過藥油,道了謝。
她當著陳叔的面,用藥油擦了擦自己的後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