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博因為車禍殘了雙腿後,到底行不行,還真沒有個準確的答案,都是謠傳。
而她信了。
這個男人,也不說。
任由別人把他傳得那樣不堪,什麼不能人道,是個披著男人皮的太監等等。
她每次佔他便宜的時候,他也能控制得好好,沒有反應,讓她萬分相信他是真的不行了。
沒想到……
這個男人壞得很。
騙了世人,也騙了她。
對,他就是騙了她!
若晴一下子就變得無比生氣。
她霍地站起來,大步走過去,本想揪住戰博的衣領把他提起來的,可惜的是,她揪是揪住了他的衣領,卻未能把他提起來。
他如山一般重呢。
試著提了兩次沒有把他提起來,若晴的俏臉漲得通紅,又羞又氣的。
她放棄了提起他,但還是死死地揪住他的睡衣衣領,氣惱地質問他“戰博,你說,你是剛好的還是一直都好好的?你騙我!”
戰博看看她提著他衣領的那隻玉手,又抬頭看她那張含羞帶氣的臉,他抬起右手,略一使力,便把她揪著他衣領的那隻手拿開了。
“我從來沒有跟你說過我不行。”
若晴“……誰說沒有,我說你不行的時候,你從來沒有否認過,那就是預設了。”
“那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我懶得解釋就是預設?”
若晴啞口無言。
很快,她又質問“既然你還行,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沒,沒……”
沒與她滾床單。
這句話,若晴說不出口。
“我暗示過,你自己沒有悟出來,怪我?”
戰博好整以閒地理了理自己的睡衣。
他說過他們不會領養孩子。
因為他們能自己生,所以不必領養孩子。
“我們倆結婚之初沒有感情,就算我說我能行,你就願意?”
若晴張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就連現在……”
戰博把她拉坐在床上,眼神深深地鎖著她的俏臉,低沉地道“剛才你反應我都看到了,知道我還行,你受到的驚嚇比我送你這麼多錢帶來的驚喜還要大,說明你此刻都沒有做好準備把你自己交給我。”
若晴臉紅耳赤,替自己辯解“我,我那是被你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