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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媽媽失笑：“臣剛要是肯早點結婚，我們都是要當爺奶的人了，還保養什麼呀。咱們村子裡的大媽，頂多就是用用洗面奶，不怎麼用護膚品，更不用化妝品。”
“我媽說得對呀，女人不管什麼時候都要對自己好一點。就算上了年紀也要保養，哪怕當了奶奶，也要成為最美的那個奶奶。”
若晴換好一套衣服，從更衣室裡出來，恰好聽到兩位媽媽的對話，便接過了話題。
“我以前給媽買的護膚品，媽都沒有用是吧？”
古媽媽笑道：“媽沒那個習慣，天天要洗，擦啥的，覺得很麻煩，不過媽沒有浪費掉，媽把那些東西轉手賣給別人了。”
若晴：“……”
“阿惠，若晴穿這套衣服好看，像天仙下凡一樣，咱們的女兒，真的很好看！”
古媽媽誇讚著女兒。
章惠上下審視著若晴。
若晴都怕死親媽又要她換其他衣服了，對親媽說道：“媽，我就穿這套了，這套當初買得略大，現在穿著特別舒服。哎呀，這麼說來，我的腰是有點粗了？”
她都沒有發覺呢，覺得自己還是身段苗條。
肯定是婆家人給她熬了太多的補湯，把她喝得腰都粗了。
別人懷孕會吐，吃進去就吐了，可她沒有妊娠反應，她不說，都沒有人看出她懷孕。
她就剛開始的時候有點犯困，喜歡睡。
“哪裡粗了，還是那樣苗條，你可不能節衣縮食的，別餓著我的外孫了。”
章惠怕女兒會減肥什麼的，趕緊說道：“你要是敢餓著我外孫，我就天天盯著你吃。”
“媽，戰博他們喜歡女兒，以後就說外孫女，說著說著，說不定真是外孫女呢。”
若晴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兩位媽媽出門。
藉著說話之機，分散親媽的注意力，免得又叫她換其他衣服。
“他們家幾乎都是生兒子的，我不念叨外孫女，萬一不是，會很失望的，唸叨著外孫，要是個女兒，那就是個驚喜。”
“生男生女都一樣。”
古媽媽笑道：“現在說什麼也改變不了結果。”
早在受孕那一刻起，便決定了孩子的性別。
出了房門，兩個當媽的馬上就換了話題。
“咦，若晴，媽拿給你好幾套衣服的呢，那幾套你還沒有試，咱們怎麼就出來了。”
章惠後知後覺地發現被女兒帶出了房間。
“還有，你現在戴的珠寶也不夠亮眼，回房裡去，媽幫你挑幾樣高雅大氣的珠寶。”
“媽。”
若晴拖住親媽，“就這樣行了，我好像聽到汽車聲響了，我婆婆他們是不是來了？趕緊下樓吧。”
她還朝養母擠眉弄眼的，示意養母幫忙把親媽帶下樓去。
她都被親媽折騰了一個早上。
戰博在一樓的沙發上坐著。
偶爾會回應一下岳父的話題。
他的視線總是往樓梯上看去。
也怪不得古媽媽形容他是望眼欲穿了。
其實，戰博是覺得自己和大家沒有太多話題，他除了談生意，平時都很少會和人聊天，也就是和若晴一起，他的話才多一點。
若晴本身就是個健談的人，很多時候她在說，他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