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一笑,他跑到山洞口朝著我招手:“因為我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看了看周圍,道寺估計能找到著這自然也知道出去的路,我沒猶豫跟了上去。
他確實住在那個小房子裡,一直和那些鬼物生活,白天去村子裡晃盪出攤。
從小沒爹沒媽,自己生活。
說到這我還真有點同情他了,畢竟我還有個爺,還有個親人。
從山洞裡走出來,我和道寺回到了那棟小別墅門口。
天都黑了。
匆匆告別後,我剛轉身就聽見道寺掏著什麼東西。
轉頭看去,道寺從口袋裡掏出我給假騙子的五百塊錢,笑眯眯的數著錢。
什麼情況!
這人真就是個騙子,那種情況居然還騙我五百塊錢。
原來一開始保護我的就是騙子本人,只不過為了演一齣戲碼騙走我那五百塊錢,後來才化作女人的。
除了這個理由,還有別的可以解釋著這五百塊突然出現在他手裡嗎?
回到家裡,爺把我堵在門口對著我劈頭蓋臉一頓罵。
“打電話不接,你看看都幾點了才回家,還有活在等著你,你忘了?要是不想幹,乾脆就不要乾了啊。”
我也不敢多說什麼換好衣服衝進裡屋縫屍。
剛一進屋,我就被嗆的咳嗽起來。
好大一股類似消毒水的味,捂著鼻子我走上前看了看。
掀開裹屍布後,我連連向後退去撞在身後的櫃子上發出嘭的一聲。
被分解的四肢躺在鐵床上。
仔細聞了聞,也不是什麼消毒水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福爾馬林。
爺八成是不懂福爾馬林什麼的,可能以為這是單純的分解了而已。
點上三根香,我耐心的等著香燃盡。
這種屍體如果香不燃盡我可真不敢縫。
這時一陣陰風吹過,我看著大開的窗戶打了個哆嗦後走到跟前關上了。
回頭一看,三根香燒成了兩長一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