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的集體抗議,最終以村會計提議,午飯後到圓場進行舉手表決,而進入暫時休整階段。
文雪旗趁著這段時間回到了家中,把手頭上沒幹完的活幹完。畢竟還要做護膚,不然沒錢搞事業。
她先用清水把柿子洗了兩遍,然後拿著小刀,一個個的去蒂,等堆滿一盆子的時候,就開始削皮。
等一會兒,她再弄個架子,把柿子全都放到架子上了,在陽光晴好的日子,曬上那麼十天二十天的,柿餅就做好了。
想起柿餅的美味,吃貨的笑容瞬間就暴露了出來。
哎呀,那可是甜絲絲,軟哄哄呢,還能清毒護理面板,怎麼能不喜歡呢?
不過,削柿子還真是個體力活。
她沒有專門削柿子的架子刀,只能手工一個一個的來,累得腰痠背痛,飢腸轆轆。
吳禹同就在這時候不請自來,連個招呼都不打一聲。
文雪旗立馬跳了起來,氣沖沖的轟他走。
“你來幹什麼,誰讓你來的?出去,這裡不歡迎你!”
清毒物質探測儀就藏在小西屋,她緊張極了,不願意讓吳禹同靠近半步。
“你個熊蛋子丫頭,怎麼跟吳經理說話呢?”
文媽媽快步走上前,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轉臉又向吳禹同陪笑臉。“吳經理,黃毛丫頭不懂事,你別和她一般見識,俺回頭就管教她。”
說著又瞪迴文雪旗,“站這裡當門神啊,還不進屋倒茶去。吳經理,你到俺屋裡先歇一會兒,俺這就辦飯去。”
原來,文媽媽念著養的羊又該給生活費了,特地把吳禹同請來。
明面上是請他吃飯招應他,實際上是想問他要錢。
這樣的好事,差點讓那個死二丫頭給耽誤了,她能不生氣嗎?恨不得一巴掌扇死她。
文雪旗卻並不理她,她端著盆子去了老桃樹底下,又找了個馬紮子過來,繼續她的削皮大業。
誰請來誰招應去,憑什麼讓她招應?
她現在的任務就是看住小西屋,別的,她什麼都不想管。
文媽媽瞬間就怒了,當著外人的面,她感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挑戰,面子上很過不去。
“二丫頭,旁人說的話你當耳旁風是嗎?俺做了什麼孽,養了你這麼一個不懂人理倫常,不孝敬父母,不尊重長輩的畜力。”
文雪旗冷笑一聲,你倒是很會罵呢!
“我不幹活做柿餅,你供我上學給我生活費?你供著我吃穿?”
文媽媽急於挽回面子,特別怕在外人面前丟了臉面。
“你別給俺睜眼說瞎話,俺什麼時候虧待過你?”
“村裡有哪個丫頭上學的?你上了高中還有什麼不知足?”
“從小到大,俺都是好吃好喝的供著你,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到手裡怕摔著,從沒捨得動過你一根手指頭。你現在說這些話,你還要良心嗎?你就是……”
“大嬸。”
一直沉默著的吳禹同,終於開口說了一句話。
“我挺餓的,咱收拾收拾做飯吧。”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文媽媽連忙陪笑,
“吳經理,讓你看笑話了,俺這就做去。你要是閒屋裡悶得慌,就在院子裡轉悠轉悠,去看看羊。”
“你那兩個羊俺喂得可好了,三天吃一回豆餅,兩天吃一回糠,比人都嬌貴。”
這話的意思就是,你該給錢的趕緊給。這是文媽媽請吳禹同來做客的目的,自然要找機會提出來。
說完還狠狠的瞪了文雪旗一眼,淨惹事的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