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你瞧瞧這話說的,就差直接點名說是她乾的了。
從早晨開始,黑臉老師就一直對她陰陽怪氣,她心裡清楚得很。
要說她跟黑臉老師,之前也未曾碰過面,更沒有什麼交集。為什麼他會對她懷有如此大的不信任和敵意?
這其中恐怕大有說頭。
文雪旗點了點頭,禮貌又微笑的回覆他,“那可真是太好了,希望這位同學能早點來找您,承認錯誤,改過自新。”
“你以為老師在哄你,亂說瞎話?”
文雪旗連忙搖頭,哪能啊?她怎麼敢這麼想?
“老師,您這可就完全誤會我了!”
“我看您說的這麼篤定,想必一定找到了證據。您竟然能找到別人沒鎖門,沒關窗的證據,那得是多麼了不起的事情!您簡直就是神探,我太崇拜您了!”
黑臉老師,眯著眼睛,冷笑一聲,“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幸虧辦公室沒丟什麼東西,要是丟了東西,這個同學就是品行低劣的同學,我們學校絕對會堅決嚴肅處理。”
文雪旗聽話聽音,善抓重點。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果然她猜的沒錯。
黑臉老師之所以一上來,就認為這件事是她乾的,是因為有人跟他說了什麼。
這麼想來,從她昨晚來這裡,發現大半夜的辦公室沒關窗沒鎖門;到今天早晨她值班,第一個來辦公室拿東西;再接下來是黑臉老師,緊隨其後進來,把她抓了個正著。
這一切的一切,好像都被人安排好了一樣。
誰會去做這件事呢?
是于娜還是蘇秋舫?
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煩人!
長恨人心不如水,等閒平地起波瀾。
“真希望學校能夠嚴肅處理這個同學,並將其通報批評,報給全校師生都知道,讓大家引以為戒。”
文雪旗留下這句話,禮貌的道別離開。
身正不怕影子斜。
即使現在有人往她身上潑髒水,可是沒有證據,也不能把她怎麼樣。
潑髒水的人肯定也不敢出來,跟她當面鑼對面鼓的對質,所以她現在是安全的,不需要太過擔憂。
而且這事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不就是沒關窗潲雨嗎?屁大點事!
就是有人整出來,故意噁心她罷了。
不過背後的這個人,一定要抓出來,狠狠的教訓一頓。
她可不願意給人白白欺負。
張文麗見她出來連忙趕上來,詢問情況。
“怎麼樣,問出來了嗎?”
文雪旗搖頭,這怎麼可能問出來?
“我今晚先把稿子弄出來,在工作上得讓別人無話可說。現在我在明處,別人在暗處,不能自亂了陣腳。我得穩住,讓對方著急,露出破綻。”
張文麗狠狠的罵了一句,“肯定是于娜那個不要臉的搞的鬼!”
文雪旗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她何嘗不恨背後的人。只不過現在沒有任何的證據,也不能貿然做什麼。
“先別說了,咱們先回去。我就不信他能一點破綻都沒有。”
張文麗對此也很無奈,畢竟沒有證據,她也不能直接去找于娜的麻煩,那樣反而會落人口實,授人以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