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惡鬼侍者撲到關牽月面前,關牽月身邊的川東意動,一招黑那詛咒術籠罩在惡鬼侍者的身上!惡鬼侍者一個踉蹌,險些沒摔倒。接著川東又在主人身上加了一個未知能力增幅。關牽月身體像是氣球一樣飄飛出去,絲毫不費力一般。此時關正乾關心則亂,一個世界投影降臨在惡鬼侍者身上!
“嗖嗖嗖~!”這個世界投影夾帶著無數銳金之氣和劍之規則,一股腦地轟擊在惡鬼侍者身上:“咔嚓~!”僅僅堅持片刻,惡鬼侍者就化為飛灰,消失在眾人面前。關牽月輕撫胸口道:“好險啊,嚇死我了。”一旁的尚道聞風趕來,一把抱住關牽月,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關牽月搖了搖頭道:“沒什麼事,就是有些不習慣而已。”關正乾則上前道:“天色已晚,你還是扶她去休息吧。”
與此同時凱·絲忒拉萱也碰到同樣的情況,只是身邊多了個李冠城而已。惡鬼侍者其實也只是相當於半步出竅而已,但是饒是凱·絲忒拉萱小心,還是讓其中一個惡鬼侍者纏上李冠城。李冠城雙手成爪,和惡鬼侍者硬拼了一招,雖然倒退了十來米,但是所幸只是雙手有些麻痺而已。凱·絲忒拉萱召喚出飛天鱷,一把將其中一個惡鬼侍者攔下,另一頭兩個惡鬼侍者則已經被凱·絲忒拉萱控制住。
沒多久,凱·絲忒拉萱將最後一個惡鬼侍者控制住,最後將三個惡鬼侍者交給了關正乾。關正乾喊孫女叫出易千陽,問道:“敢問前輩可知道為何這三個人會忽然暴斃,而且實力有所提升?”易千陽仔細檢查三人道:“這三人要已經被邪靈術改造過身體,全身的元嬰精華全部被腦袋裡面的這個晶核吸收了,而且裡面還附著了邪靈幽靈火。”關正乾點頭道:“不知前輩敵人所用的跟我們家牽月有何區別?”
易千陽沉思片刻道:“一個是利人利己,一個則是害人害己。雖然《碧落九泉》的攻擊類法術也是對敵人有傷害的,但是對於自己人還是加成比較多。不像這《永不超生》,對敵人傷害大,對自己人傷害更大~!”關正乾略感好奇道:“這麼說,這三個傢伙留下來還是對那賊子有傷害的了?”易千陽回答道:“這是自然。”關正乾意動,正想多說幾句,王士柏忽然站出來說道:“前輩,晚輩還有家室要處理,不如今天就到此為止了。前輩以為如何?”關正乾嘴角上揚,一副你懂得的樣子道:“這種事我知道,年輕人還是要以事業為主,那沒有什麼事你就去吧~!”
方詩晴滿臉通紅,嬌嗔了一句道:“看你那死相,真是個大色鬼~!”王士柏偷偷地拉著方詩晴的手往方詩晴閨房那裡走去。沒多久,方詩晴突然不走了道:“不行你來個公主抱,不然人家不依你~!”不知怎麼回事,方詩晴的身體越抱越重,王士柏原本還風輕雲淡,到得後來開始舉步維艱。
方詩晴眼見實在抱不動了,只好叫他放自己下來。方詩晴有些奇怪道:“怎麼我現在越變越重了?”說完一腳踏上地面,地板居然開始出現裂痕。方詩晴眼見不妙,只好傳音給她的父親萬世業。智向陽聞言沉思一會兒道:“這很有可能是因為詩情體內的巨獸之力覺醒~!”王士柏趕緊問道:“那詩情不會變成一個怪物吧?”萬世業搖搖頭道:“不會,只是可能房事臨近,詩情體內的獸元之力覺醒罷了。”
方詩晴終於問出一個關鍵的問題道:“當年你們都不是同一個種族的,怎麼會走在一起的?”萬世業苦笑道:“這估計還得從我們化身為人,然後互生情愫講起。”王士柏倒是問了一個最為關鍵的問題道:“這不重要,關鍵是詩情她變成獸形會是個什麼怪物?會不會有這方面的風險?”
萬世業搖頭道:“不清楚,至少我們父輩很少有這樣的記錄。不過至少有一點可以放心
:那就是詩情她暫時不可能化為獸形,她的重量倒是不用擔心我隔空施個法就行。”方詩晴有些奇怪道:“
那我出生的時候就是人形嗎?還是你們班幫我化的形?”萬世業仔細一想道:“你一出聲的時候就是人形
。”王士柏紅著臉道:“那我們還可以那個嗎?”出乎意料,萬世業恨不得早點成事道:“你們最好越早越好~!”方詩晴沒好氣地道:“怎麼,你老人家難道一點也沒有捨不得我嗎?”
萬世業哭笑不得道:“那倒不是,那是因為這對你有好處。”方詩晴漲紅了臉道:“什麼好處,能讓我怎麼樣啊?”萬世業嘿嘿一笑道:“當然是對於壓制你身體內的巨獸之力來說的啊。”方詩晴撒嬌道:“好了,那你動作快點。”說完方詩晴的身體一陣銀光閃耀,方詩晴的體重總算是正常了。
沒過多久,兩人牽手來到方詩晴的閨房,躡手躡腳地開啟房門。接著兩人關上,王士柏不著急脫掉衣服,而是深情跟方詩晴對望,四目相對,眉目傳情。接著方詩晴主動索吻,王士柏像是全身被電一樣,一陣漣漪在兩人之間傳遞。接著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兩人逐漸放開衣物,兩道身影糾纏起來。
方詩晴滿臉漲紅,眼神要滴出水來,低聲地向王士柏傳遞愛的訊號。房子裡逐漸傳出粗重的喘息聲。次日清晨,方詩晴穿好衣服,正準備下床。忽然身體一陣巨大的力量傳來,方詩晴暗叫不好:嘭~!自己的床居然下陷了一點,王士柏被驚醒,方詩晴正想柔聲安慰。忽然碰的一聲巨響,方詩晴的床赫然斷成兩截,王士柏的下身不小心掉了下去!
方詩晴只好下床將王士柏的衣物拿給他,王士柏雖然只是被壓住下身,但是所幸壓得不重,還是很快走出來,穿好衣服。一邊穿王士柏一邊抱怨道:“怎麼岳父大人如此不靠譜?昨天剛施的法,今天就沒用了。”巨大的響聲驚動了周圍的鄰居,茉織華離得最近,很快就趕了過來。
茉織華看到眼前的這一幕,頓時想歪了道:“你們兩個是不是昨天晚上做了什麼壞事,用力過度才這樣的啊?”方詩晴臉紅得耳根都紅透了,愣是沒辦法還口。王士柏乾咳一聲,無奈道:“是我不好,用力過猛,不關你晴姨的事~!”隨後祁佳秀也趕了過來。看到眼前這一幕,祁佳秀臉上一紅道:“
看不出王大哥平時斯斯文文的,幹起事來力道那麼猛~!”聽到這句話,方詩晴臉上再也憋不住,笑了出來
。古鷲第三個趕來,看到眼前這一幕,似笑非笑地盯著王士柏的臉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王士柏差點沒罵出來道:“混小子少說風涼話。”接著越來越多的人趕來,最後終於到齊。關正乾乾咳一聲,替兩人解圍道:“好了好了,大家還是散了吧,估計是小兩口吵架,又或者是別的什麼事。散了吧,別讓他們難堪了~!”話音未落,方詩晴腳邊的地板一塌,眾人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啊~!”關正乾哭笑不得道:“好姑娘,你沒事幹嘛要為難這床這地板呢?”
王士柏只好開口解釋道:“這是因為詩情體內的巨獸之力覺醒!這才導致力量失控。變重的~!”說完方詩晴腳又下陷不少,方詩晴有苦說不出,關正乾苦惱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得想辦法讓這姑娘恢復正常。”王士柏搶先道:“不如我去找她的父親吧,昨天也出現過這種事,後來被她父親解決了。”還沒等關正乾開口,方詩晴腳步下陷得更嚴重了……王士柏於是想辦法讓她坐在飛天鱷的身上。
幸好飛天鱷扛得住,一時間倒是沒有什麼事。眾人剛剛鬆了一口氣,忽然飛天鱷打了一個哈欠,接著渾身鱗片炸了起來,像是躲著什麼恐怖的巨獸一樣,甩開方詩晴就跑!“轟~!”方詩晴就像一個人形*,很自然地在地上留了一個大坑……關正乾心疼地拿出算盤,算了一下自己的開銷……
王士柏大方道:“前輩沒事,這裡的損失我來賠。”關正乾臉上這才好受道:“如此甚好~!”王士柏一把將方詩晴拉了起來,想了個辦法道:“不如這樣,讓我的妖獸傀儡來駝,它們已經沒有了神志,那是最好不過的了~!”方詩晴有些不好意思了,急切地道:“我不是能飛嗎?讓我自己踩上靈器飛起來~!”方詩晴為了保險起見,找了個大面積的飛毯,一屁股做下去。飛毯被坐得不斷下沉,最後居然開始出現一條裂縫……結果越來越大。王士柏不得已只好拿出自己的妖獸傀儡,跑去接住方詩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