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看向周凱。
周凱擰眉看著鄒玲，手指急促的敲著桌子。
“有什麼事瞞著我？”鄒玲盯著周凱急促敲著桌子的手指看了片刻，轉頭看向四周，看這樣子，這事兒，滿屋子人裡，就她不知道。
周凱先咳了一聲，“你跟環貿那份律師顧問合同簽了幾年？什麼內容？”
“跟環貿的合同有關？三年，正常合同。”鄒玲看向神情鬱郁的盛夏，盛夏丄抿著茶出神。“還有份附加，是衛老闆私人法律顧問合同，處理一切和法律相關的事宜。”
周凱一拍桌子，看著盛夏道：“跟她說一聲吧，前一份合同倒沒什麼，這個私人法律顧問，知道比不知道好。”
“隨你。”盛夏聳聳肩。
坐在鄒玲和周凱對面的米麗往後靠在椅背上，笑眯眯看著鄒玲。曲靈和宋詞在鄒玲一左一右，一隻右手托腮，一隻左手托腮，興致勃勃的看著鄒玲，等著看熱鬧。
盛夏心不在焉的抿著茶。
周凱又咳了一聲，再咳一聲，“先從哪兒說起呢，對了，那部什麼訪問吸血鬼的電影，你看過沒有？”
鄒玲皺眉斜著周凱，正說正事呢，他扯什麼吸血鬼？
“看過沒有？”見鄒玲斜瞥著他沒答話，周凱拍了下桌子，再問一遍。
“看過，怎麼了？九局是管吸血鬼的？”鄒玲說著，嘴角往下扯了扯。
“嗯，差不多吧。”周凱瞄了眼笑眯眯的米麗。“那個沃克，就是吸血鬼，卡維家族，小夏說，全是吸血鬼。”
“嗯？”鄒玲一張臉上混著你逗我玩兒呢這是什麼鬼話以及其它說不清的意味，“小夏說？小夏是不是跟你說，她是個妖怪？”
“嗯，小夏不是妖怪，老米是。”周凱看著鄒玲。
鄒玲哈了一聲，“周凱，你可是越來越敢鬼扯了，你……”
“周凱沒鬼扯，馬叔也是妖怪，馬妖，黃先生也是，小夏說黃先生是隻細犬，還，出身皇家，什麼靈公家的，老闆，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東西，肯定不是人。”曲靈兩隻手一起託著腮，看著鄒玲。
“嗯，我們家，四五百年，五六百年的名探世家，其實名探是老米，我們家就是個門臉，代代都是。”宋詞看著鄒玲笑，這種揭蓋子感覺太爽了。
“今天幾號？”鄒玲簡直要懞了，這叫什麼事兒？集體逗她玩兒嗎？
“九局成立的時間不長，”盛夏看著鄒玲，“最近百年吧，人類科技發展，有了些和非人對抗的實力，才有了九局，九局之外，還有個博物協會，博物協會換過幾個名字，之前一個名字，叫什麼青崖書院，青崖書院之前，還有過幾個名字。
這個博物協會，在九局之前，所有在人界的非人，都由他們負責轄制管理，有了九局之後，算是共同治理吧，不過，關係比較微妙，博物協會也不是人，永遠不可能站在人的立場來考慮，九局是人，永遠不可能站在非人的立場來考慮。
現在，九局有了發表主張的實力，卻又沒有足夠的實力執行主張，博物協會麼，畢竟，非我族類，其心那是必異的。”
鄒玲聽呆了。
“難道，真有？”鄒玲還是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