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錦天在公司工作到了中午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有些餓了,但是他不想要在外面吃那些東西,年小落都回來了,自己也可以去找年小落讓年小落做飯給自己吃的,反正之前年小落也和自己說過了就是要給自己做飯的,想到這裡的斐錦天一點也不猶豫的就打了家裡的電話,等著年小落接起來就讓年小落給自己送飯。
年小落在家裡覺得自己現在渾身上下都有點不舒服,她覺得可能自己吃香菜熱的禍,但是年小落剛想要吃點藥什麼的,一到客廳就聽到了電話響的聲音,她有些奇怪就走過去看著電話,但是那個電話裡面沒有顯示名字。
她看著電話打過來就覺得可能有點什麼重要的事情,把事情想得太美好的年小落就傻傻的把電話給接了起來。斐錦天聽到電話接了,他就對著年小落說:“年小落,現在差不多中午了,你現在沒有什麼事情吧,現在中午了你就可以來送飯給我了,我等著你的飯菜送過來,別忘記你答應我的事情。”
年小落當然不會忘記自己答應了斐錦天什麼事情,現在自己一想到這個事情她就覺得不公平,但是她也沒有辦法說自己不去送飯吧,現在也差不多中午了,她握著電話就說:“好,我知道了,我會按時給你送飯過去的,你等著我的飯送到吧。”
年小落說完就掛了電話,斐錦天發覺年小落掛了電話他也不生氣,要是自己被這樣對待的話他怕是早就生氣了吧,不就是等一下嗎,他又不是不能等人的人,所以他就一邊忙著自己的工作,一邊等著年小落給自己送飯來到了。
年小落千辛萬苦終於把飯菜送到斐錦天的辦公室門口,她敲了斐錦天的辦公室門,斐錦天說了一聲“進來”年小落就把門推開就進去了,斐錦天抬起頭就看到年小落拿著一個保溫碗站在門口,他讓年小落來到自己這邊,因為門口實在是很遠了,年小落來到之後她把那個保溫碗放在桌子上面的時候細心的斐錦天就看到年小落手上有那些紅點。
他很奇怪為什麼年小落手上有那些紅斑,所以他就問年小落:“你怎麼了,為什麼手上都是這些東西,這是你自己弄的嗎,還是你身體有什麼不舒服?”
年小落聽到斐錦天說自己手上的紅斑之後她驚訝的也看了看,看到那些東西之後年小落就知道自己是過敏了,但是她不會和斐錦天說這個的,所以她看著斐錦天就很平淡的說:“沒有什麼,這些東西沒有什麼大事的,你別管了,你吃你的飯吧。”
斐錦天發現年小落不願意說自己身上的這個紅斑,他覺得奇怪,雖然年小落讓自己吃飯,但是現在自己一點也不想吃飯,倒是很擔心年小落身上的紅斑,他在電腦上發了一條資訊給助理,之後助理就發了年小落的身體狀況給他。
斐錦天看到那條不能吃香菜的注意事項之後想起來今天自己做的事情,他看到這裡立馬就放下了手中的一切事情,看著還在旁邊的年小落就對著年小落有些著急的說道:“你現在和我去醫院,你不能吃香菜你不知道嗎?現在你吃了香菜造成你的身體過敏了,要是現在不去看的話可能以後會惡化的,現在立馬和我去醫院。”
年小落怎麼不知道自己過敏了呢,她現在不想去而已,而且香菜也是斐錦天硬要自己吃的,要是有什麼過錯的話那斐錦天也是有一半的責任的,現在斐錦天讓自己去醫院自己一點也不想去醫院,反正就是一個過敏,自己吃點藥就可以了,去醫院的話也太嬌氣了。
現在自己過敏了,也可以對著斐錦天使用苦肉計的,想到這裡年小落覺得不去醫院是一個更好的選擇了。
年小落不願意去醫院,所以她就對著斐錦天有些不知道怎麼說,反正她是不去醫院的了,她看著斐錦天就說:“我不去醫院,我這個是小事情,過一會就好了,要是不好的話吃點藥就可以了,反正我就是不願意去醫院。”
斐錦天聽到年小落說的話他有些皺眉,年小落不願意去醫院的話那她的過敏怎麼可能好呢,現在他覺得年小落就是在那裡逞強,想到這裡斐錦天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看著年小落臉色不善,但是年小落死毫不畏懼斐錦天的眼神,反正自己不去醫院也和他沒有什麼關係,她就不信斐錦天還能強迫自己去醫院不成?但是事實證明是可以的。
斐錦天心裡很生氣,年小落都過敏成這個樣子了,要是還不去醫院的話他覺得年小落就是很傻的了,他看著年小落就說:“年小落,你在和我說一次你現在都這樣了,你到底去不去醫院?現在趕緊去醫院看你的病,什麼事情都沒有自己的身體重要。”
雖然斐錦天說了一堆大道理,但是年小落完全都沒有聽下去,自己不想去醫院就是不去,她還要對著斐錦天使用苦肉計呢 要是去醫院了把自己的身體給治好了那苦肉計還怎麼實施?所以年小落一開始就不打算去醫院的。
年小落看著斐錦天那個兇狠的眼神,似乎自己要是不去的話可能就要打自己一樣,年小落可不慫,她看著斐錦天就說:“我不去醫院,我知道我自己的身體是什麼樣子的,我不去就是不去。”
年小落的話算是刺激到斐錦天了,斐錦天千辛萬苦的就是為了讓年小落去一個醫院,但是年小落跟自己說不去,他看著年小落都覺得自己的眼睛在冒火,他走到年小落的面前就把年小落給抱了起來,還對著年小落說:“那你就看看你要不要去吧,現在怕是你不去都不可以了,我抱著你看你怎麼不去醫院。”
斐錦天抱著年小落就去了醫院,一個角落裡面一個單反攝像頭照著年小落和斐錦天不知道拍了多少張照片,那個拍照片的主人把自己的工作證牌拿了出來,上面照片的人是某一家知名的媒體的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