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盧敏兒倆後,池染直接回到了家,在路上還因為剛才的事情而感到氣憤。
進到家門之後,發現葉展離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於是對他說著:“我回來了。”
“今天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不是早就應該下課了嗎?”沈柏溪看了她說著。
池染直接進來,坐到沈柏溪的旁邊,喝了一大口水,剛才跟盧敏兒吵得口乾舌燥,現在回來得補充點水分。
“你幹嘛去了?渴成這個樣子。”沈柏溪見她一副三天沒喝水了的樣子,皺了皺眉頭,詢問著。
“我上課的時候遇見了以前的一個大學同學,去她家裡做客了。”喝過水之後的池染覺得甚爽,擦了擦嘴準備跟沈柏溪講著。
這讓沈柏溪更加疑惑,瞬間抬起了興趣,將電視關掉,看著池染說著:“出去做客,連口水都不給你喝呀。”
“我們兩個人出現了一點小矛盾,你聽我給你講呀!”池染進門就打算說這件事,見沈柏溪一直打岔,帶著不滿的語氣說著。
沈柏溪一聽她這麼說住了嘴,仔細聽她講著。
“今天我去她家的時候你都不知道她求我幫她辦什麼事兒,哎!你猜一猜你肯定猜不到。”池染覺得的這個盧敏兒簡直就是一個奇葩,所以神秘兮兮的說著。
沈柏溪一聽她這麼說,瞬間無語了,都說自己肯定猜不到,那他怎麼能知道呢,於是無奈的開口說著:“猜不到。”
“她呀嫁了一個有錢的老男人,讓我幫她把她的丈夫給弄死,然後謀財害命。”池染一想到盧敏兒的做法,還有一些憤憤的說著。
葉展離倒沒有很吃驚,這種情況是不少的,幾乎所有的年輕女子嫁給有錢的老頭都是為了錢,有的等了幾年等不及了,謀財害命是很正常的。
不過他可不想讓池染蹚這蹚渾水,於是焦急的詢問著:“你沒答應她吧。”
池染一聽他這麼說,給了他個白眼,不屑的說著:“我像是那種人嗎?我當然不可能答應了,還反而狠狠的斥責了她一頓呢。”
“以後這種閒事不要管。”沈柏溪聽她這麼說,怕別人對她不滿在報復她,給她帶來危險,所以說著。
池染卻認為自己的做法很正義,聽他非但沒有贊同自己,還說自己多管閒事,於是有一些不滿的對他說著:“這怎麼是多管閒事呢?她的做法分明不對呀!”
“她的做法對不對跟你沒關係呀,那是她的事,她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去,只要你不管她就可以了。”
沈柏溪義正言辭的說著,他不喜歡池染管那些閒事,免得惹火上身,他是典型的那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型別。
池染則是那種見不得別人做壞事的型別,於是給了他一個白眼說著:“你這種想法真是,我看你啊就是三觀不正。”
“我三觀正不正也無所謂,只要你不再多管閒事就可以了。”聽她這麼說,沈柏溪並沒有一點不開心,反而接著叮囑著她。
池染實在是對他無語,於是坐在一邊將頭轉過去,不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