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叫糖人兒。”沈依依回答道。
“你最喜歡哪一個?”蔡禮指著靶子問她道。
“糖寶塔吧。”沈依依隨口應答。
蔡禮便把糖寶塔留下,剩下的叫了扶留進來,搬出去了。
他舉著糖寶塔,喂到了沈依依嘴邊:“你嚐嚐,這戲劇糖果和你們那兒的糖人兒,味道有差別嗎?”
沈依依後退了一步,避開了糖寶塔:“蔡將軍,既然你喜歡的是母大蟲,就不要跟我舉止這麼親密,不然會讓人誤會的。”
這一軍,可謂是將得極好,蔡禮要怎麼回答?告訴她,他喜歡的母大蟲,其實就是她?那豈不是在說她是母大蟲?
蔡禮舉著糖寶塔,躊蹴了半晌,終於小聲地道:“我那不是開玩笑麼……”
“哪個詞是開玩笑的?”沈依依不依不饒地問,“母大蟲是開玩笑的,還是喜歡兩個字是開玩笑的?”
這個問題看似尖銳,其實很好回答,蔡禮頓時眼睛一亮,極其堅定地道:“母大蟲是開玩笑的。”
“哦?”沈依依瞅了他一眼,拿個小勺子,在醬油盆裡攪啊攪。
蔡禮繞過桌子,走到了她近前,一手舉著糖寶塔,一手攬住她的腰,朝她的面頰上,輕輕地親了一下。
太后寢殿,寧壽宮。
太后半躺在一張貴妃榻上,秦王手持美人捶,在給她輕輕地捶腿。
太后卻並不是很高興的樣子:“哀家不用你獻殷勤,你給哀家把那梅花脯拿來。”
貴為皇子,哪裡就需要他捶腿了,這個扶不起來的兒子,真是讓她老操心了。
秦王趕緊放下美人捶,洗淨手,端上了梅花脯。
太后拈起一粒,送入口中,滿足地閉上了眼睛。
秦王嘆了口氣道:“兒臣還真以為皇上厭棄蔡禮了,原來只是一計,倒讓他趕跑金兵,立了功。”
太后面色一沉,道:“你該慶幸,鎮北侯乾乾脆脆地自盡了。”
秦王趕緊噤聲,不敢再言。
上次幸虧鎮北侯一個人擔了干係,不然把他們咬出來,後果不堪設想……
太后見秦王這樣,又有點心疼,問道:“你的眼睛好了?”
自從被沈依依噴了防狼噴霧,他的眼睛就一直見風流淚,太醫院的太醫們都快把秦王府的門檻踏平了。
所以一提起這事兒,秦王就恨得牙根直癢癢:“母后,兒臣乃堂堂秦王殿下,竟讓一個民女給算計了,這事兒您得給兒臣做主。”
“你設計沈依依,結果計劃敗露,現在人人都知道你跟她有仇,哀家怎麼給你做主?”太后氣道。
“既然有仇,那就化干戈為玉帛!”秦王覺得自己的主意妙極了,說著說著,兩眼放光,“您下旨賜婚,讓她給兒臣當個侍妾,也不算辱沒了她。等她進了秦王府,要搓扁揉圓,豈不是由我?”
等她一進秦王府,先給她噴兩瓶,不,噴十瓶防狼噴霧,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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