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峰大廳中氣氛緊張,嚴雨遙身上散發的柔弱感讓宋菲雅很是心疼,畢竟是自己的親傳弟子。TV手機端/
在嚴雨遙的不遠處還坐著羌羽國首席陣師萬跡絕,而萬跡絕身後則是他的弟子空清司,此刻空清司瞧見嚴雨遙模樣,心中疼惜不已。
被宋菲雅拆穿了目的,白袍長老也不慌張,坦白道:“大導師,那紀辰今次大肆破壞義峰,還如此侮辱義城紀家,我們若是就這麼算了,那豈不是說不過去?他可是殺了洪督的真正凶手!我要給洪督一個公道。”
“公道?”宋菲雅怒道:“你要的是公道麼?你要的只是私心而已!你自己氣不過就用各種藉口去找別人麻煩,這做事行徑與街頭地痞有何不同?紀辰和雨遙的成年之約已經過去,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為何非要揪著不放?”
白袍長老被說的啞口無言,無奈看向不遠處的紀泗水。
那紀泗水感受到白袍長老的目光,攤手道:“看我幹嘛?我早就退休了,現在義城紀家的話語權都在菲雅和紀乾一手裡,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
雖然紀泗水提的是兩個人,不過義城紀家真正的話語權還是掌握在宋菲雅手中的,紀乾一年事已高,而且修為不足,本就想退位了。
跟著白袍長老去豐城另外兩人見氣氛僵硬,旋即說道:“大導師你也別為難大長老了,我們這次去豐城也只是毀壞了他一些建築,傷了兩個人而已,而且身份也沒有暴露,他們絕不知道是我們乾的。”
“再說了,紀辰毀壞我們義峰這麼多東西,我們這只是以牙還牙而已,也算是給義峰挽回一些顏面,這沒什麼不妥吧。”
宋菲雅更氣:“沒什麼不妥?你們當真以為紀辰是個傻子?剛剛走下義峰自己的家族便被大肆破壞,他只要腦子沒壞都能猜到是我們乾的,你們覺得那紀辰會善罷甘休?”
白袍長老硬氣道:“不善罷甘休又如何?他只要敢來咱們便讓他永遠走不了!反正要我道歉是不可能的!”
“你!!”
宋菲雅著實被氣得夠嗆。
白袍長老無奈道:“難不成大導師還想將我交出去?一命抵一命?”
宋菲雅無奈的癱坐下來,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他雖然不知是你乾的,但義峰的懲罰必不可少,以後一年內你不可走出義城!”
“至於豐城那邊我會派人去私下調和的,今日就這樣吧,我累了,散會吧。”
說完之後宋菲雅便在白袍長老不滿的目光中站了起來,本想走到紀泗水那邊,可宋菲雅剛剛走出兩步便瞧見紀泗水平淡的神情瞬間大變,一股恐怖的氣勢直接籠罩著義峰而來。推薦閱讀TV//
“師父,這是怎麼了?”宋菲雅吃驚的看著窗外。
紀泗水的面色像是最清幽的潭水,他喘著粗氣道:“看樣子這事沒辦法善了了。”
就在紀泗水話音剛落大廳外便充斥著冰冷襲來,整個大廳開始佈滿冰霜。
“紀華老狗,給我滾出來!”
囂張的暴喝聲傳遍義峰每一個角落,許多義峰的弟子紛紛抬頭看向天空,沒想到竟又是紀辰。
這段時間紀辰這個名字早已深深的烙印在每一個義峰弟子心中,他們絕不會忘記這個名字,更不會忘記這個將義峰攪得天翻地覆的少年。
“怎麼又是紀辰?他竟然又回來了!當真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