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孤身一人來到了冥卜的營外,大漠黃沙漫天,狂風不已,令本來在一番打鬥之後衣著還算整潔的你,一下子變得狼狽不堪,但此時你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救下樸燦烈!
好不容易,你來到了冥卜營外,卻被人攔了下來:
“來者何人!”守營士兵問道。
極度憤怒的你,已經不想再說什麼了,對著眼前的人,小手一揮‘噌’
人、頭、落、地!
只是看了看一臉震驚和一臉戒備的人,不屑的斂了斂眸子。
這時,你看見一個長相標緻的男人走了出來,看見你,不急不緩的道:“郡主,主子有請。”
說罷,便在前面為你帶路。
你仔細觀察,這個男人,這張臉給人一種很斯文的感覺,一種病態的斯文,一種嬌弱的斯文,看起來人人可欺,十分無害。
但你知道:金鐘大身邊的人從來都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無害,從來都是身懷絕技的人。
你幾乎是下意識的防備眼前這人,似乎是發現了你的打量,男人爽朗地笑了起來,道:“郡主放心,我這人可沒什麼本事,要說強處,也就只有個醫術拿得出手,主子之所以留下我,是因為我的武功可以自保,且腦子好用。若沒有這兩個標準,怕是我醫術再好,對於主子我也是無用之人。”說到此處,他頓了頓,道,“要說起來,我可是打心眼的佩服郡主您呢!”
“為什麼?”你雖是這樣問,但語氣裡倒也沒什麼好奇的意思。
“因為郡主你很強。”
“是麼?”這個理由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你也是來了點興趣,問道,“以前我的性子,可不值得被尊重。”
“不!”他直接攔下你的話,語氣似乎很堅決地道,“強者無論做什麼,都有被尊重的理由!”
還不等你開口,他便指著一個營帳說道:“郡主,我們到了。”
你也不再說什麼,對他輕微點了點頭,便走了進去,只是你在踏入營帳的前一刻,聽到了一個聲音:“郡主,我叫夜聽風。”
聲音很輕,真的就如同風一樣。
“鍾大哥哥,你說我們應該在呢麼懲罰他呢?以前的招數,人家都看膩了。” 這時,你聽見一個嬌可入骨的聲音從營中傳出,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
剛一踏進營帳之中,你便被一個身影吸引住了:男子渾身是血,但即使是這樣也遮不住他英俊不已的臉龐,他鼻樑高挺,眉峰如劍,在那什麼也不做,但就是覺著他自帶一種浩然正氣。
樸燦烈,你過得還好嗎?一定、很不好吧……
但是你沒注意就在你望著樸燦烈時,金鐘大看你的目光透著一股寒冰入骨的陰鷙,整個人周圍都圍繞著一股死氣,讓人沒由來的覺得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