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揮手往回走,一邊走一遍掏出手機打字,編輯好了,群發出去,一份發給了木杉,一份發給了宮予薇,今天就到這裡了,再下去我可不行了。太累了。
路上隨便買了杯飲料,喝完了把嘴裡的酒味沖走,身上的氣味都散了,才打了輛車回去,就算現在凌歌不在了,還有個姜晚呢,雖然不確定姜晚會不會對我下毒手,但是他一笑我就得提防著點,至於離封,我壓根不擔心他有膽子對我動手,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還敢跟我動手,小心我直接斷網。
因為去特別的場合,所以今天還化了個妝,我在車上順便把妝給卸了,到家大概五六分鐘,不要多遠,店門已經關了,我後門虛掩著,我直接推門進去,順手把後門給鎖了,姜晚跟離封的房間都開著燈,看來都還沒睡,我躡手躡腳的回屋,沒有驚動一個人,但是進屋關門的聲音還是重了一點,我心裡頓時一沉,完了。
關上門之後我沉默了兩下,外面沒動靜放下心來了,繼續走向床,看到床上一個小姑娘揉著眼睛坐了起來。
“沫泠,回來了。”軟綿綿的聲音彷彿能融化人的心。
“嗯,你回來了,”我坐了下來,伸手默默她的頭,“好了好了,你睡吧。”說著把她往裡挪了挪。
“嗯,困,”玲瓏揉揉眼睛,往我身上一倒,我抱著她往裡面放了放,放到床上蓋好被子。“沫泠身上味道怪怪的。”
這才是真的狗吧,我都弄乾淨了回來的,“沒事,你趕緊睡吧。”
“嗯,”她翻了個身,捲了卷被子,滾到最裡面去睡覺了。
我也懶得洗澡了,脫了鞋換了衣服就爬上床,趁著外面還沒人來敲門,趕緊關燈睡覺。
半夜就感覺不對勁了,蓋著被子,卻莫名的冷颼颼的,外面忽然有漸明漸暗的紅光映照,彷彿是火光沖天,卻沒有聞到什麼燒焦的味道。我躺在床上困的不想睜眼,眼皮微微跳動了一下,翻了分身抱著玲瓏繼續睡。
外面風聲呼嘯的捶打著門窗,我索性往下縮了縮,縮排被子,不去管外面的動靜,反正外面有啥那兩隻比我更先直覺,也比我更厲害。他們都沒動靜,我估計我大概是做夢呢。
我打了個哈欠,懷裡的玲瓏也翻了個身,一伸小爪子環住我的腰,往我懷裡蹭了蹭,沒有什麼動靜。
一覺睡到天亮,天亮之後外面也沒什麼其他的動靜,玲瓏起的比我早,一早的直接爬起來從我身上邁過去,吧嗒吧嗒的跑下床跑出去了。
然後又被姜晚抱回來換好衣服和鞋子,看到我還在睡,姜晚笑了笑,輕聲說道:“寶寶,昨晚上去哪了?”
我嘴裡嘟囔了一聲,翻了個身。姜晚看了我一眼,幫玲瓏穿好了衣服鞋子,才讓她自己跑出去吃早飯,又走到床邊坐了下來,“寶寶,還不起床嗎?”
“嗯嗯~”我應了一聲,拉了拉被子,“等會兒,我再睡會兒。”
姜晚直接俯身貼在我耳邊,護著熱氣,聲音帶著絲絲的誘惑,“寶寶昨晚幾點回來的?”
我迷迷糊糊的就說出來了,“一點二十。”
“那寶寶昨晚去哪了?”溼熱的氣息打下來,有些癢癢的,我蹭了蹭臉頰和耳朵。
咂咂嘴,呢喃了一聲,“酒吧。”
瞬間一陣殺氣撲面而來,我睡夢中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咋了?還沒反應過來,瞬間渾身一冷,忍不住抖了抖,然後忽然被橫向拉了過去,我還迷迷糊糊的,剛要爬回去,屁股上頓時一疼,我渾身一個激靈,瞬間清醒過來。
看著自己現在的情況正趴著呢,一隻手恩在我的背上,我扭頭看去,姜晚正笑的一臉黑的看著我。然後巴掌高高舉起,狠狠的落在身後。
“啊嗷——!”我頓時一聲慘叫,疼疼疼,姜晚下手夠狠啊,跟凌歌有一拼了。“姜晚你抽風啊。放開我,疼疼疼。”
“寶寶,昨晚去酒吧到一點多才回來?”姜晚森森的說道。
我心裡咯噔一聲,這貨咋知道的,但是沒等我想出來,姜晚的巴掌如期而至了,“啪啪啪啪啪。”連續五下狠狠的抽了上來,就算隔著睡衣,我也疼的渾身冒汗。
“嘶嘶,輕點輕點,疼啊。”我疼得扭來扭去的,想躲開那巴掌。“我……我沒有,我冤枉啊。”
“嗯?”姜晚聲調一轉,“沒有嗎?可是剛才寶寶好像是自己承認了。”
“啊?”我一愣,剛才,似乎,貌似應該睡夢中稀裡糊塗的就跟姜晚坦白了,“姜晚你這是誘導。”
姜晚微微眯了眯眼睛,危險氣息瀰漫,再次提起巴掌,“啪啪啪啪啪,”連續的五下。
“嗷嗷,疼疼,別打了,我……我錯了還不行。”我直往前衝,但是背後被死死的摁著,我動都動不了,“姜晚,你這是家暴,我要投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