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林語你咋了?”沈清嚇了一跳,“是不是燙著了啊,哪裡哪裡?我看看?”
林語擦了擦眼角的眼淚,搖搖頭,“沒有,只是覺得,小……不是,沫泠這麼多年很不容易。”
有什麼不容易的,姑娘你就因為這個哭了?也是夠了啊。不用這麼可憐我。林憶也低著頭,“嗯,原本,你不應該這樣的。”如果我是在林家出生的,人生就不會是這樣的了。
這或許是我應該慶幸的地方吧。“誒誒,吃飯呢,胡思亂想什麼,”我一人給夾了一筷子菜。“吃飯吃飯。”
“嗯,以後會好的,會一直一直都很幸福。”姜晚也給我夾了一塊紅燒排骨。
“我忽然覺得這狗糧吃得好飽。”鄭棄打了個飽嗝。
吃飽了就滾啊,我紅著臉埋頭肯排骨,想著小魚乾應該是好了,去廚房看了一眼,順便拿了出來。結果我還沒拿給柯柯呢,鄭棄先夾了一根填進嘴裡嚼了嚼,我愣在了那裡。
“嗯,味道不錯,好吃,就是太小了。”鄭棄一邊品嚐一邊做出了評判。
我默默的把小魚乾都倒進柯柯的貓盆裡,“因為這是給柯柯吃的。”
我成功的看到鄭棄石化的身影和反應過來笑攤的幾位。而鄭棄接收到一個來自柯柯的哀怨眼神。
吃過晚飯之後一群人也來了精神,看電視的看電視,上網的上網,我單獨做了點晚飯拿出來讓沈清給他爺爺和姥姥送去,還讓林語陪她一起去,並把要跟上去的林憶拽了回來,小子,幾乎我給你了,別不知道把握啊。
沈清給了我一個沒問題的眼神,就跟林語一起出門了。
真的沒問題嗎?我深深的懷疑這個問題的正確性,然後回頭接收到一個來自林憶的哀怨眼神,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姐控什麼的,該改改了。”
林憶臉一紅,“誰是姐控了,我才不是。我只是……只是,從小就被要求跟姐姐在一起,不管什麼事都要一起,要學習彼此的習慣和舉止。”
“上廁所也一起?”我好奇的問道。
林憶的連更紅了,“你能不能別想那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啊,不是每個人都跟你一樣啊。”
我愣了,我?我咋了?我亂七八糟?什麼鬼?看著林憶逃也似的跑會樓上,我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姜晚伸手把我拉過去,“你又欺負人了啊。”
“我哪有啊,真的就是好奇啊。”我嘟嘟嘴,怪我嘍,我就是好奇啊。
姜晚沒有繼續回話,而是伸手摸了摸我的頭,皺皺眉,“怎麼感覺又燒起來了。”
“啊?”我自己也摸了摸,自己試不出來,“有嗎?”
沈阿姨洗碗出來聽到我們的談話,湊過來,“怎麼了?發燒了嗎?”說著,也走過來摸了摸我的頭。
“嗯,好像是有點。”姜晚點點頭。“阿姨,有體溫計嗎?”
“好像有點熱啊。我去找找體溫計。”說著,到一旁的櫃子裡扒拉了一下,從裡面拿出了一直體溫計,甩了兩下,“來,試試體溫吧。阿姨等下給你熬點紅棗薑湯,大概是昨晚上凍著了。喝了早點去休息吧,睡一覺看看那,不行明天去診所打一針。”
“不不不,我睡一覺就好了,打針就算了。”聽到打針我瞬間就慫了。
姜晚幫我把體溫計夾到腋下,然後把我往懷裡塞了塞,又摸了摸我的頭,嘴裡嘟嘟囔囔的,“不會真的撞鬼了吧。”
“怎麼會,別瞎想啊,我以前很少生病的,大概就是凍著了。”畢竟以前冬天我能不出門就不出門,現在直接來了個冬日旅遊。
“那是因為你以前是一九開的純陽體,本身鬼靈就難近身,你怎麼可能裝鬼,但是你現在是五五開的,一半一半,體內陽氣沒有以前那麼足了。”姜晚直接一伸手把我抱起來,抱著我往樓上走。
我咂咂嘴,知道了知道了,何必老是提醒我啊。
五分鐘後溫度計拿出來,三十八度,低燒,姜晚嘆了口氣,“沒什麼事,低燒,等下喝了薑湯早點睡,不行明天真要去打針了。”
“不不不,我吃藥就行了,打針就算了。”我暈針,真的。
“那也不行,如果明天再不退燒,必須去打一針了。”姜晚的態度也很強硬。
我默默的縮了縮脖子,發誓今晚必須退燒,我拒絕打針,哪怕是點滴。
喝了一壺薑湯,感覺到身上暖烘烘的,就被姜晚哄著睡下了。迷迷糊糊的聽著外面有些吵鬧,似乎說著什麼,死人了,具體的也沒聽清楚。這時候有些昏昏沉沉的了,發燒的感覺上來了,腦袋昏昏沉沉的,身上也是一點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