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點點頭,只要能證明了這一點,就足夠了。
姜晚收回手,“嗯,還有呢?之後遇到了什麼?”
這傢伙到底是屬什麼的?“之後,我就睡著了,半夜被狗狗咬醒了,聽到白奇在打電話,好像是個報警電話,但是一直斷斷續續的,沒說兩句就掛了,之後又接到好幾個,都是以一樣的,說自己殺了人,讓警察快來,但是始終沒說地址”
姜晚趕緊追問,“那後來呢?不會就這麼算了吧,不然你也不會補覺。”
我深的很想呵呵他一臉,這麼瞭解我幹嘛?“後來是他們自己根據訊號查處了地址,是個老宅了,我記得是……四城區那邊的。”
“四城區。”姜晚喃喃道,“所以,你就跟著一起了?”
“當然啊,軟磨硬泡的才答應帶我去,我捱了他一頓揍,說什麼人民警察,對見第一次面的小姑娘都能下這個黑手。”我滿心控訴的對姜晚說著。
姜晚無奈笑了笑,“肯定是你的軟磨硬泡太過分了,人家才忍不住的,躲過了你監護人,這頓揍可沒多過去,不過看起來是揍的不重,不然你現在也不會坐在這裡了。”
的確不重,白奇就是打了兩下,到地方就不疼了。“切,我才沒有。”
“好了,你跟著去了,然後呢?”姜晚抓緊往下問。
“然後?我跟著去了之後,就進了那個老宅,好像很久沒人居住了,一進去就陰風陣陣的,然後進屋之後裡面也是黑漆漆的,腳下似乎有什麼,直到用燈一照,才發現是滿地的血。真的是一地的血,慢慢的撲了一地。”我著重的重複著,“實在是可怕,而我從那血中也看到了大片大片的彼岸花,察覺到不對勁就拉著他們趕緊走了,連踩到血的鞋子都扔了。”
姜晚臉色有些不好,但是還是認同的點點頭,“嗯,你做的很好。看來我教你的你都記住了。”
額……呵呵,不好意思,你教的除了術法其他的我都忘乾淨了,之所以能記住是因為林汐那個女人的變態*。“那到底是什麼?”
“我也不太清楚,但是那血液中肯定是積澱了很深的怨恨,才能倒影出彼岸花,那是生在地獄迎接死靈的花。”姜晚臉色凝重,“這不是你能處理的,別管了。”
“但是……”都跟白奇約好了,如果不幫他處理好,我怎麼打好關係繼續套話啊。
“總之,就是別管了,這事非同小可,”姜晚表情很嚴肅,不像是在跟我商量。
“哦,”總之,先答應,畢竟還要指望他幫我在凌歌那裡打掩護,至於做不做,再說。“對了,我還有個問題。”我舉起手,“那個一貫道,是真的嗎?”
姜晚想了想,搖搖頭,“不太清楚,應該是,畢竟民國時候有一段時間是反封建的,道門第一個就是被制裁的物件,聽師傅說那時候不少的散修遊道都糟了殃,聞風喪膽的,甚至有些漂洋過海的躲到了國外去,為了對抗那時候的政府,道門也的確出現過這樣一個反抗組織,不過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
看來想要了解的清楚得去問問離封了,離封活的久一點大概知道些什麼吧。
“行了,吃飽了趕緊回去吧,不是還要去寵物醫院,”說著,莫名的一個詭異的微笑,不過不是衝著我的,是衝著狗狗的。
我一臉莫名其妙,姜晚你要對我的狗狗做什麼?我伸手把狗狗抱起來,“小白,吃飽了嗎?咱們去醫院了。”
“小白?”姜晚忍不住一抽,“這名字真隨便。你不怕出門叫一聲,一群貓貓狗狗的朝著你撲過來。”
“……”我不想吐槽什麼,但是……好像也有道理。“那叫什麼?”
姜晚看了看小傢伙,跟它對視兩眼,隨即笑了,“叫曳靈,搖曳的曳,靈動的靈。”
我怎麼都感覺姜晚是在給孩子取名字,“嗯,不錯。”就叫曳靈吧。反正我叫一聲它答應就行。
簡單吧外賣盒子和垃圾都收拾乾淨了,姜晚一手拎著狗狗,一手拎著我,把我們倆一起扔上了車。然後向著寵物醫院而去。
一番檢查之後,狗狗沒有什麼大礙,就是有點營養不良,沒有內傷沒有外患,更沒有寄生蟲傳染病啥的,總之是個比較健康的狗狗,不過什麼品種的沒看出來,一身雪白的毛沒有雜色的,也的確是漂亮。
然後去寵物店買好了一系列狗狗用品,狗糧先不用買了,反正他就是用來解決家裡剩餘的狗糧的。
當我把狗狗抱回家的時候,凌歌只是淡淡瞥了一眼,然後皺皺眉,吐氣如蘭,“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