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斜眼瞥了他一眼,“你不是受傷了?傷好了?”
“還沒。”姜晚實話實說,“不過也比你一個人單槍匹馬的跑去好,或者帶上你家那個小寵物。”
離封?這是個好辦法。“哦,知道了。”
“不過你也別想太好,你監護人看起來氣的不輕,估計這次你難逃一劫了,”姜晚跟我報備一下凌歌現在的情緒,好讓我做個心裡準備。
好吧,我認了。“都怪那隻死狐狸,”偏偏要找凌歌。
“他也是為了你。”姜晚伸手拉了拉被子,“你休息吧,回頭我看看有什麼藥給你拿過來。”
“哦,”我應了一聲,看著姜晚離開,我才閉上眼。
在家安安穩穩的躺了幾天,姜晚給我的藥挺管用的,吃了兩天內傷就不疼了,前後兩道傷口雖然疼,但是也不流血了,只要別再使勁,就不會裂開。
但是……我被凌歌關禁閉了,醒過來第二天凌歌趁著給我送飯的功夫對我一頓教育,然後嚴詞禁止在我開學之前再離開當鋪。
簡單來說,就是我被禁足了。
我看著日曆上的日期,昏迷了半個多月,距離開學又近了,八月已經過了一半了,九月就開學了,我現在也就剩下十幾天,甚至二十幾天的時間,我傷還沒好,還要再開學之前把這案子給查清楚。
我看起來似乎應該跟凌歌說說情,不過成功率不太高,我要麼找個機會潛逃出去,不過這需要幫助,姜晚跟離封是個不錯的選擇,我們仨這次得一起犯錯了,回頭捱揍也不會只有我一個,很好。計劃通。
在屋裡老實了幾天,一來是為了養傷,二來也是為了讓凌歌放鬆警惕,這幾天一直都是凌歌給我送飯,我就知道他是在看著我。
打定了我注意,我找機會溜出房間跑去找離封談談,這是有說法的,簡單來說,這貨好糊弄,實力也強,姜晚智商高,還受了傷,所以先搞定離封比較好。
進屋驚訝的發現離封竟然沒有打遊戲,而是在準備什麼,手邊一排的藥瓶,我進門的聲音引起了他的主意,離封只是抬頭看了一眼,“你怎麼跑出來了?”
“你在幹嘛?”我看著這貨低頭又是研磨又是冶煉的,感覺跟化學實驗一樣啊。
“給你配藥啊,”離封低頭繼續幹活,“你不是想好的快點。”
“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啊,這都知道。”我走過去,坐在一旁看著他配藥,“這麼說,是不是我也不用廢話了。”
“誒,”離封趕緊打住,“這次我站在你監護人那邊。在你傷好透之前,你哪裡也不能去。”離封的態度很堅決。
“喂,你不是吧,”我不樂意了,“我現在也沒什麼事了,能跑能跳的,案子得儘早查清楚,不然夜長夢多。”
“你這麼急是要趕著投胎啊。”離封抬頭白了我一眼,“開學了怎麼就不能查案子了,你乖乖在家好好養好傷行不?別作死了。這次你監護人是真的生氣了,要不是看你傷的這麼重,這頓打輕不了,你還不老實一點,還往外跑,他真的會打死你的啊。”
“不被他知道不就行了,”我回答道,我當然知道凌歌這次氣的不輕,不然每次來給我送飯一身的低氣壓,我看當鋪頭頂一片的陰霾也知道是他身上的低氣壓搞的。
“你還真當他不知道啊。”離封抬頭看了我一眼,“知道這次誰救了你嗎?如果不是他問我你在哪,我都不知道你差點被人給打死,當時看著他一臉嚴肅的拉著我就走,我還以為出什麼事了。我跟你說,你的所有行動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以前他是看你沒事就懶得管,這次你再作妖,估計還沒出門就被拎回來打殘了。”
被離封說得我莫名的一身冷汗,凌歌這是在我身上裝了監控嗎?太可怕了。
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不會吧,我們偷偷的去,偷偷的回來。”
“別鬧了,你監護人在整個當鋪裝了監控,你只要出門就會被發現,”離封一邊低頭磨藥,一邊回答道。
“監控?在哪?我回頭拆了。”丫的,真把這當自己家了,還裝監控。
離封抬頭一臉白痴的看著我,“是你監護人的靈,將整個當鋪都包起來了,在這個範圍內,我們做什麼,幹什麼,連睡覺洗澡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臉色一變,“偷窺狂!”
“放心,沒人會對你那小身板有什麼興趣的。”離封瞥了我一眼。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上次之後還是有點形狀的。“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