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馬的老頭跑走了,三公子很是遺憾。高景川見肖叔倫安然無恙,倒也不覺得怎麼樣。
“對了,我二哥來了。”
“你二哥?”
“對!”
肖叔倫道:“他一定是知道什麼,剛才就在我上當的時候,是我二哥出現,救了我一名,不然你還真就見不到了我。”
“他人呢?”
“帶著那些鏢師去牢房審訊了。”
高景川點頭就走。
“你去哪裡?”肖叔倫問。
“跟你二哥一起審問那些鏢師啊。”
三公子扣住高景川的肩膀:“我勸你,還是別了。”
“為什麼?”
“你是沒見我二哥審問犯人……”肖叔倫頓了頓,說,“這麼講吧,就你這個潔癖,要是看見我二哥怎麼審問人的,你大概半個月都吃不下去飯了。”
高景川微停住腳步:“有那麼誇張嗎?”
“他那手段,跟我不一樣,我們最多就是審問那些狡猾嘴硬的囚犯,他可是負責審問敵國間諜的。你想想……”
間諜都是受過訓練的,要想從他們口中撬出東西來,著實不簡單,但是一物降一物,有嘴硬的間諜,自然也有能讓間諜張嘴的審問官。
“我們不著急。”肖叔倫說,“等我二哥問完了,我們再問問他。”
“那也好。”高景川點了點頭。
於是兩人去牢房外等著肖仲宇。
等人的功夫,高景川不僅開口問道。
“你這個二哥,常年追隨你父親在邊疆吧?”
“是啊。”肖叔倫道,“我也好奇,他怎麼來朗州來了。”
“你看起來,與他關係很好。”高景川又道。
肖叔倫抓了抓後腦勺:“我們三兄弟,其實關係都不錯。就是我娘跟我小娘有些矛盾,小時候,我娘還教我不要理我二哥呢,那時候不懂事,聽了我孃的話……”
“再後來,大哥是我七八歲的時候吧,我再街上跟人打架,被打慘了,不敢讓我家裡人知道,是我二哥,幫我打回去的!”
“你小時候,還有打不過的人?”高景川笑道。
“你別看我現在很厲害!”三公子說,“我小時候,身體弱的很,經常生病的。”
“後來怎麼好了?”
“後來,遇見過一個神醫。”三公子想了想,說,“那個神醫大概就是青大夫的師父呢,他給我開了藥,讓我調養,後來我才好了。”
“這麼一想,我好想見過小時候的青大夫呢。”
“你……”高景川上下看看他,“小時候,是不是挺胖的?”
“是啊,你怎麼知道?”三公子有些吃驚。
“猜的……”
“猜的?”三公子不太相信,懷疑地看著高景川。
高景川乾咳一聲,避開了視線。
“你是不是心虛啦?”三公子追問。